“小子,你很狂?……很好!”
“都說荒獸原最多隻有十隻麟羽獸,從出生到現在75年裡,卻見過四隻麟羽獸,你和你小妹是第三第四隻。不怕告訴你,我天雷.霍當年可是親手殺死過一隻麟羽獸的,也沒它們說的那麼誇張,什麼以一敵十,完全就是在扯淡……哦對了當初我遇見的可是兩隻,好像有隻臨子了(臨子等於懷孕)……”
聽到這裡急怒問道:“你說什麼?……兩隻中有一隻臨子?”
我的腦海中卻浮現出母親和她曾經說過話。‘臨子參戰’,是不是母親和父親?到底是不是,到底是不是?腦子裡不停迴響著同一句話。
“小子醒醒,想死嗎?這個時候居然還敢分神,就不怕我偷襲?孬孬滴,我在講述生平最輝煌的戰績,你居然敢走神……我尊重自己的對手不去偷襲你小子,現在,嘖嘖,你可以去死了。”
我的走神引起了天雷.霍的暴怒,說到最後都大吼起來。
天雷.霍語閃撲過來 ,最後一句話在騰空中喊出。
去尼瑪的,還說不偷襲,只是換了個明偷襲而已,還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大尚,太無恥了。
偷襲我?嘿嘿,這可是我訓練時的夢魘!必須說下當初的訓練。
剛開始訓練中是沒偷襲這一項的,有一次小松鼠偷襲我被老兔子發現,結果卻違逆了我的思維方式,老兔子居然還鼓勵她並且加到訓練中,要求他們用各種只要能想到的方法來偷襲我,當時我被追的漫山遍野跑,還要時刻警惕提防突然冒出來的偷襲。
想偷襲我,你以為老子的訓練是白受的?訓練那段時間都不知道被他們偷襲了多少次了!小松鼠偷襲最多,她的體型小加上那如風的速度是這無恥的二貨能比的。被小松鼠明暗雙偷襲都快成本能了。
閃到一邊,斜著眼睛丟了個鄙視過去,懶的再廢話直接極速衝殺過去。
二貨看我衝過來也對著我衝來,怎麼滴,仗著體型比我大想要碾壓我?
在距離差不多時猛剎翻滾到一側卸掉衝擊慣性,起身抬腿衝過去一口咬在其後腿上。這個過程很短,而我的速度必須要更快,要在其衝擊慣性還沒完全散去時發起攻擊。
尼瑪啊,咬是咬了,可是咬偏了!沒咬斷筋脈。這應該不算是失誤,因為練習的機會少,後面時間裡食物基本都是小妹搞定,每次訓練完都累的跟個死狗似的,老兔子每次不把我的體力榨乾絕不收工,哪有機會去練習啊!
腦海中不由回想起初遇母親時場景,當時母親因為我還受了重傷,可每次一咬一個準。如果它說的那個臨子的麟羽獸是母親……
看著面前的這個傢伙,心中的怒火又加重了幾份,它有可能是我的殺父仇人,因為它“我”和小妹生來就是殘疾,這個恨得有多大!
這小傢伙什麼情況?怎麼無緣無故又對我加重了恨意!
天雷.霍看著我此時的變化,心裡疑雲密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本打算問下它關於母親的情況,可是一個能坑死神的問題難住了我!
我居然不知道母親叫什麼名字!怎麼打聽?
相處幾年時間,卻從沒問過母親叫什麼名字,當時不能交流可以解釋,可出事後更沒有去找其它動物打聽過!如何推脫?
恨啊!我恨天力牛,我恨閃電雷豹,讓我變成一個沒爹沒孃的孩子,更恨自己,十年已過,至今卻不知父母之名。
對面的天雷.霍都忘了後腿的疼痛,徹底無語了!我和你們麟羽獸也就那一次仇恨吧,沒其了吧?!這小傢伙到底什麼情況啊?恨意不停攀升,我得做過多少對不起它的事情才能如此恨我!我真有做過這麼多壞事?
“哎呀呀呀呀,又什麼情況?睡個覺都不能安穩!”睡覺中的大龍被這股恨意驚醒嚇得直接跳起來。
“這恨意,……這得有多大仇恨啊?!殺你爹了還是殺你娘了,或者更嚴重滅你全族了?好像沒有吧。”
大龍懶洋洋繼續趴下睡覺自語道:“能力都已經給你了,留個軀殼睡覺都不能安穩,就連軀殼都是假的。……真倒黴,這一世到底給自己找了個什麼樣的主啊?!”
我並不知大龍在魂海抱怨,慢慢閉上眼睛,一滴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掉在地上,猛然睜開怒罵道:“千言萬語難解我心中之恨,你它媽給我去死吧。”
心中各種恨,包括前世的恨全聚在心頭,忽然腦海中出現一個聲音不停在喊。
“殺,殺,殺……”
莫名其妙的就衝了過去,只要是閃電雷豹,看見就殺。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殺死了天雷.霍,也不知道自己殺了多少頭閃電雷豹,總之一直在殺不停在殺。
“大哥,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