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就罰你們這個校場上所有的新兵,延遲吃午飯的時間。”
“所有人,都給本王在烈日下站直了。”
“全體新兵都有,罰站一個時辰。”
“什麼時候站夠一個時辰,就什麼時候結束去吃午飯。”
“本王這罰——你們可服?!”
梁承澤的話音一落下,校場上剛開始還沒有人敢說話。
可是隨著一兩個,三五個,七八十個新兵在底下小聲議論。
很快,校場上一小半的新兵,都開始小聲地討論著什麼。
蕭定山和蕭卓遠已經來到高臺上,站在了梁承澤的旁邊。
蕭定山原本心裡就惱怒,氣這群新兵蛋子半點也不爭氣。
連最基本的軍令,都堅守不了。
現在王爺已經下了懲罰的命令,這群新兵蛋子竟然還敢……
還敢這般放肆的,在底下說著小話。
蕭定山眉眼一瞪,臉色鐵青地大聲怒吼
“都在下面…嘀嘀咕咕什麼!!”
“王爺的命令沒有聽見嗎?”
“違反了軍令,讓你們延遲一會吃飯,還委屈你們了不成?”
蕭定山這一罵,頓時讓底下所有的新兵們,全都不敢再私下議論了。
梁承澤見底下再次恢復了安靜,又再次提起他方才提到的那句話。
梁承澤看著底下一群新兵,臉上全都是一片不服氣的表情。
他很清楚……
這群新兵蛋子對他的處罰,並不服氣。
梁承澤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出來。
沒關係!
現在不服,總有讓你們心服口服的時候。
站在梁承澤旁邊的蕭定山和蕭卓遠,無意間看到梁承澤臉上詭異的笑。
蕭定山和蕭卓遠父子倆,相互對視了一眼,皆在對方臉上看到看不懂的神情,父子倆似乎在說……
父親,王爺為何突然笑得這般詭異?
廢話!為父又不是王爺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王爺在想什麼?
就在蕭定山和蕭卓遠父子倆,在互相暗通眼神的時候。
突然被一聲咳嗽聲打斷了“你們兩個,在眉來眼去地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