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坐馬車確實會耽誤他的時間,可也確實如崔子毅所說的,要穩妥很多。
只盼這趟來往,不要誤了去見太守的時辰。
張關清坐在馬車裡,看著車窗外的塵土飛揚,對著坐在另一旁的崔七問了一句:“你家主子,可說了怎麼解決後續的事情?”
崔七知道,張關清這是在問他救人失敗的事情。
可他一個護衛,哪裡知道主子心裡頭的想法。
再說了,哪怕他知道主子接下來的打算,在主子還沒允許他說出去之前,他是絕對不會開口透露半句的。
“請張大人見諒,我家主子並沒有告訴我。”
“張大人若是著急知道,待會見到我家主子便可知曉了。”
張關清見崔七這樣說,也不好再多問什麼。
就這樣,接下來的路程,馬車裡一路都很安靜,誰也沒有再開口說話。
……
而另外一頭,
梁承澤的話剛問出口,袁東不知道怎麼的,突然之間就表情扭曲起來。
不僅如此,袁東被綁在木刑架上的身體,也開始扭動起來,嘴裡還不停地慘叫著。
“啊啊啊啊——我的肚子好痛——”
“救——救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痛死——我——了——”
“我的肚子——啊啊啊啊啊——救——”
袁東一邊慘叫著,痛到雙腳猛地騰空,再加上袁東的雙手被一字型綁在木刑架兩頭,雙腕處被繩子勒得出血。
可哪怕雙腕已經血跡斑斑,卻依舊比不上肚子的疼痛來得猛烈。
梁承澤和暗夜有那麼一刻呆住了!
他們不知道袁東怎麼了?
好好地為什麼突然痛苦地扭起來了?
暗夜緊張地看向梁承澤:“王爺,他這是怎麼了?”
梁承澤沒有說話,不過他此刻想起了當日審訊時的客棧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