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就是週五,宮樂樂今天回海市,約好了要一起去吃飯。
但是一早上喬月接到的一個電話,卻徹底打亂了她的整個生活節奏。
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不是實際號碼,而是一個座機號碼,這個年頭,除了一些專門的機構或者公司以外,私人已經很少有用座機號碼的了。
“喂,你好。”喬月剛到公司,把包給放到辦公桌上,還沒有來得及坐下。
“你好,請問是喬為民的家屬嗎?”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十分公式化的男聲。
不知道怎麼回事,聽見這個聲音,喬月的心下意識的沉了下去,她有預感,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我是,請問您是......”難道是父親出了什麼事嗎,可是他現在正在監獄裡啊。
“我們是**監獄的,你的父親喬為民在今天臨晨的時候去世了。”那個聲音再一次傳來,卻傳來了一個喬月怎麼都不敢相信的噩耗。
父親,去世了。
喬月已經忘記了說話,滿腦子都被這個訊息所佔據了,一時間連哭都忘記了。
前幾天不是才剛見了面嗎,他看上去好好的呀,是不是搞錯了,她的父親怎麼可能說沒了就沒了呢。
喬月想要詢問,他們是不是搞錯了,但是一張嘴,沒有發出聲音,眼淚卻先流了下來。
“請你們儘快過來處理一下後事,還有一些手續需要辦理。”對方的聲音依舊刻板毫無感情,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喬月這邊的情況。
掛了電話,喬月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依舊不敢相信父親已經沒有了的事實。久久書閣
過了幾秒,她一把抓住包包,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朝外面跑了出去。
迎面撞見了方洋,他喊了喬月一聲,卻不見她回應,而是好像沒看見他一般,直接朝電梯口衝了過去。
方洋有些愣神,這不是平時的喬月,平時喬月絕不會這樣,還有,他剛剛要是沒有看錯的話,喬月似乎在哭。
他回過神,轉很也朝電梯口的方向走去,想要過去看個究竟,看是不是她發生了什麼事情。
正是上班高峰期,上樓的人多,下去的人幾乎沒有,電梯上下運轉得很快,等方洋追過去的時候,喬月已經鑽進了電梯裡,電梯門已經合上了。
方洋站在電梯口,這一次他看得真切,喬月確實在哭,而且哭得很傷心。
他皺眉,掏出手機,撥通了喬月的電話,但是試了幾次卻一直都沒有人接聽。
喬月直接下了負一樓的停車場,一路哭著坐到車上,開車朝郊外的監獄駛去。
“老闆,剛剛那個是不是喬小姐的車?”齊寒看著一閃而過的汽車尾燈,有些不確定地轉頭,看向蘇銘淵。
蘇銘淵一直低著頭在看檔案,聽見齊寒的聲音,他這才抬起頭,卻並沒有看見喬月的車。
“什麼。”他問。
齊寒見狀,忙說:“可能是我看花眼了,沒什麼。”
現在是上班時間,喬月怎麼可能這個時候開車離開公司呢,肯定是他看錯了,公司裡開黑色大眾的同時還是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