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喬月感受了冰冷的危險氣息,幾乎就在一瞬間,她看見蘇銘淵高大的聲音朝自己撲過來,她幾乎沒有任何反應的機會。
當蘇銘淵壓在她身上的時候,喬月感覺到自己的身上似乎壓了一座山,讓她喘不過氣來。
“你就那麼怕我?嗯?”蘇銘淵幾乎咬牙切齒地說。
蘇銘淵並不是在詢問喬月,只是在發洩他的怒火而已,因為下一秒,喬月身上的黑色薄紗禮服就應聲被撕碎了。
“蘇銘淵,你冷靜一點……”喬月慌亂地說,一邊徒勞無功的抓著破碎的裙子,顧此失彼的護著身上的衣服。
“不想?剛剛在樓下對著別的男人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你是不是和你母親一樣,就喜歡在別的男人面前賣弄。”蘇銘淵幾乎紅了眼,手上的力道也沒輕沒重,胡亂撕扯著喬月的衣服,偶爾勾起她幾根長髮,疼的喬月倒吸一口涼氣。
有那麼一瞬間,喬月覺得自己可能會像身上的禮服一樣,被蘇銘淵給撕成碎片。
“你冷靜一點……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喬月知道蘇銘淵的性格,冷傲固執不容侵犯,她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希望蘇銘淵能夠聽她解釋。
蘇銘淵滿腦子都是喬月故意躲開他害怕他的樣子,還有宮成的手放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的樣子,蘇銘淵覺得厭惡又憤怒。
他的女人,只有他蘇銘淵可以碰。
蘇銘淵像一頭發了瘋的野獸,用力啃噬著身下的獵物,喬月感覺到從脖子到鎖骨,所到之處都像著了火一樣火辣辣的疼,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已經紅紫得不成樣子了。
喬月知道再怎麼說蘇銘淵都聽不進去,她不斷用手推著他碩大的身軀,想要遠離,她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因為犯錯被他厭惡懲罰的感覺。
她沒有做錯什麼,又不是她想要宮成把手放在她的肩上,為什麼要懲罰她。一股委屈襲上喬月的心頭,眼淚汪在眼睛裡,模糊了視線。
蘇銘淵顯然不滿意那雙不安分的手,他幾乎氣急敗壞地抬起頭,猛的抓起喬月的一隻手送到了嘴裡。幾乎半個掌心被蘇銘淵突然咬住,喬月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眼淚順著眼角滑落。喬月咬著牙哽咽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是整個人還是因為手掌心的那股鈍痛而不自然的僵硬起來。
喬月感覺到蘇銘淵的牙齒已經陷進了她的肉裡,她想抽回,手腕卻被蘇銘淵死死的抓著。
“蘇銘淵,你這個混蛋!”喬月還是忍不住哽咽出聲。他怎麼能這樣,喬月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不斷從眼角滑落。
蘇銘淵感受到了喬月的顫抖,他突然意識到自己被怒火燒昏了頭,牙齒下意識的鬆開,但是手還死死的抓著她的手腕。
昏暗的光線中,蘇銘淵循著他咬的地方,想要看看她傷的重不重,但是沒有開燈根本就看不清。
蘇銘淵動了下嘴唇,他並沒有在嘴裡感受到血腥味,因此可以判斷並沒有咬破,但是從喬月的反應來看,應該咬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