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早川繪里跑了兩步後也看見了白凡,同時她也看見了白凡懷中所抱著小女孩兒血流不止的膝蓋,“未來醬怎麼了?”
她急衝衝地跑過來,滿臉擔心。
“繪里姐姐。”被叫做未來醬戴著小紅帽子的小女孩兒,一見到早川繪里就委屈巴巴吧嗒吧嗒地向外擠著淚水,她指著白凡,“這個人欺負我。”
“白君欺負未來醬?”早川繪里一愣,看向白凡。
她清楚地知道白凡不是一個和小孩子較真的人。
“這小女孩突然拿著棍子過來戳我,然後自己摔倒在地上了。”
白凡搖了搖頭。
這小屁孩兒還人小鬼大,想在早川繪里面前抹黑自己。
“不說這些有的沒的了,繪里,先去你家處理一下這孩子膝蓋上的傷口,免得以後留疤了。”
“留疤就留疤,我才不要你這個傢伙幫忙呢!反正你肯定就像以前那個傢伙一樣欺負繪里姐姐!”
見自己的抹黑計劃失敗,熊孩子更加生氣了。
她覺得自己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典型,白白地摔了一跤,好痛。
白凡哭笑不得地一拍這熊孩子的腦袋,也不管她究竟在意不在意,提著她就往早川繪里家大步流星地走去。
......
早川繪里本來就是病秧子,家中常備的應急箱裡面的東西也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一路走過去,白凡也總算從早川繪里口中知道這熊孩子叫什麼名字了。她叫神谷未來,橫濱公立花茶小學的五年級小學生。
“這孩子是繪里你親戚嗎?”白凡面不改色地用消毒水為熊孩子洗淨膝蓋上的灰塵以及一些小沙粒,對她疼得哇哇大叫的聲音充耳不聞。
反正是熊孩子自己作死,自己造的孽自己受,沒什麼毛病,不過白凡也沒刻意加重手裡的力道,他手下的力氣很輕,但藥水的刺痛感還是讓年紀小小的神谷未來忍不住地齜牙咧嘴。
“未來醬是我的鄰居,她家就在旁邊,經常會過來看書。”
早川繪里一邊憂心忡忡地看著白凡麻利地將紗巾上藥,敷綁在神谷未來的膝蓋上,一邊問道,“白君,怎麼樣?沒事吧?”
“不是多大的問題,處理還算及時,應該不會留疤。”
白凡將消毒紗布綁好後回答,看著神谷未來依舊把小嘴翹起來高高的樣子,他又有些好笑,這小傢伙看樣子賊心不死。
“未來醬,你能說一下用棍子打我的原因嗎?”
“哼,你穿的這身學校制服,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就是過來欺負繪里姐姐的!肯定和上一次一樣!但是這次未來是不會逃跑了的!”
欺負早川繪里?白凡疑惑地看向早川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