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場下亂糟糟的樣子,李恩靜的父親煩躁的一揮手對許浩說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化名來我李家可是有什麼別的企圖?”
“伯父,我叫許浩,來自北疆,你要知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今日我可能不及田家,但今日之我非明日之我,你又怎知數十年之後我不會和我師父一樣傲立雲瀾之巔?
我和恩靜相認相識再到相愛,絕非一時糊塗頭腦發熱,這麼多年來,我潛心修煉,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如何能風風光光的將她娶回家,現在我們九年之約已經到了。
今日我們只有兩個結果,同生亦或是共死,不過我們不會自刎,你們有什麼招數就一起來吧。”許浩看著李家眾人一笑說道。
“小子,你不是個糊塗之人,看在二祖的份上,你現在離開我李家就不追究你了,只希望你今生都別來我李家境內。”李紅塵站起來對許浩說道。
“呵,紅塵老祖,多謝你的好意,我說了,今日不是我帶恩靜走,就是我和她共同永遠留在這裡,誰都無法抵擋!”許浩抓著李恩靜的手搖了搖頭說道。
“唉!老夫年邁已經不知道什麼愛不愛的了,我只是想讓你自己問問自己,恩靜跟著你的話,你真的有本事可以給她幸福嗎?
簡單舉例來說,極北之地盛產雪蓮,其中大多為白色,但其中一種為火紅色,長期磨碎服之可讓人韶華永駐。
這樣的雪蓮,一億靈石一株,你或許能拿出一株兩株,運氣好或許可以拿出多的幾株,可在田家,恩靜可以予取予求,不計其數,沒有物質以支撐的愛情是不會幸福的,你若是真的喜歡恩靜就不要讓恩靜和你一起過苦日子。”那白鬚老者李鳳臣搖了搖頭也站了起來對許浩說道。
“一祖,你所言小子並不認可,沒錯,我是不能給恩靜取來各種各樣的天材地寶讓她青春永駐,但這件事您卻錯了。
我愛恩靜,並不是只愛她的青春美貌,對我來說,十八歲的恩靜我也愛,二十八歲的恩靜我也愛,哪怕她有一天變的垂垂老矣,滿頭白髮,牙齒掉光,再也沒有往日風采了我也會自信的和全天下說我愛她。”許浩又搖了搖頭說道。
“哼,老祖,這小子冥頑不靈,和他說什麼廢話,銀牌長老何在?今日誰能取下這小子項上人頭,家族可全力培養其邁入成道境!”李恩靜的父親大聲說道。
“等一等!”就在李家的長老們摩拳擦掌的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田道卻說話了。
李家眾人都齊齊向著他看去。
“伯父,恩靜是我的妻子,我會親手奪回她,這件事李家就不要出手了,就交給我吧!”
“唉,是老夫教女無方,田公子,他們二人都在哪裡,要打要殺,你請便吧!”李恩靜的父親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田道點了點頭向前邁步走出的一步,他看著許浩說道:“兄臺,你我本無冤無仇,但你今日之行為對我已有奪妻之恨,你自裁吧,只要你自裁,我便放過你的家人!”
“呵,好一個田家公子,你當你是什麼?隨意讓人自裁,你在你家或許還有幾分話語權,但在我的面前,你什麼也不是,我對你有奪妻之恨?你對我又何嘗不是?你何不自裁?”許浩撇了他一眼冷冷的說道。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賊子,你有種不要躲在女人的背後,你敢站出來和我公平一戰嗎?你若是贏了我,兩年內我會勒令我田家不去找你的麻煩!但你若是輸了,我不但要殺了你,還要殺了所有和你有關係的人,你知道我有這個本事的,可敢?”田道看著許浩冷冷的說道。
“有何不敢?既是比鬥,那定是既分生死,也分輸贏,若你死了,可不要讓你的家奴們對我群起而攻之。”許浩又道。
“好,好一個既分生死,也分輸贏,我倒要看看你今天是怎麼殺我的。”田道怒極反笑。
“既如此,那和你比一場又如何?”許浩一笑轉頭對李恩靜說道:“恩靜,你在一旁等我,一會兒我就帶你回家!”
“嗯,他不弱,你要小心!”李恩靜目光如水看著許浩,輕輕點了點頭走到了一旁,而另一邊的眾人在田道的安排下也都佇立在擂臺的兩邊。
“你真的要僅憑神遊境修為和我鬥法?我一掌就可讓你暴斃,有什麼後手還是儘快拿出來好了。”田道看著許浩冷冷的說道。
“我從未說過我自己是神遊境修士!”許浩一笑拿出了一把劍擺出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