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許浩往前跑了幾步在許父許母面前跪了下來,雖然小時候他們對自己不是很好,但那也怪不得他們,生養之恩一輩子都還不完,許浩看著自己父母這個慘狀恨不得生啖那幾個混蛋的肉。
他拿出兩顆二品丹藥給父母服了下去,頓時二人的傷勢得到穩固,但許父受的傷很重現在已經到了迷離之際,這可二品丹藥的效果也無濟於事,許浩又拿出一顆三品的丹藥,四品丹藥他也不是沒有,但許父不是修士,他怕強大的靈氣把許父的身體給撐爆了。
一顆三品丹藥服下許父頓時好了許多,傷口開始緩緩恢復,許母看著許浩回來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浩兒,你可算是回來了!”
“娘,是孩兒不孝讓你們二老受苦了,我再也不會讓人傷害你們了,我們回家!”許浩讓黑子過來,但他看到黑子的爪子血跡斑斑顯然是受了不輕的傷勢,他又拿出一顆四品的丹藥給黑子服下,他說道:“黑子,謝謝你了,從小到大你救了我不知道多少次,現在又救我父母,我許浩欠你的,雖然你我種族不同,但我以後就認你為兄弟了,以後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汪!”黑子叫了一聲,它好久沒見到許浩了,現在再看到許浩十分的想念,這些年他自己獨自修煉,已經到了洞天境八層左右,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體內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孕育,吸收了它不少的妖氣,不然恐怕早就突破了。
許浩讓黑子把父母拖著,自己和李恩靜則是跟在後面,許父許母此時已經累的睡著了,丹藥的力量正在深層次的改變他們的體質,黑子跑起來很快也很穩,許父和許母不至於掉下來。
這次黑子的內心充滿了驕傲,那幾個傢伙可是把它欺負了個慘,這次回去一定要讓他們好看!
許浩帶著黑子從後山很快就回到了黃木村,不論凡人和修士都和綿羊有個很像的地方,那就是喜歡看熱鬧,看到許浩和李恩靜帶著許父許母回來他們都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許浩沒有理他們,他和李恩靜直奔自己家去,有李恩靜設下的結界存在那幾個人根本出不來,他們現在是真的慌了,許浩和李恩靜隨便一個都不是他們能招惹的起的,這次可真是踢到了鐵板了。
許浩揮手間把李恩靜的結界開啟,他手中靈氣一動那些人便被他虛空捏了起來,他把那些人往院子裡的空地上一丟說道:“你們幾個想好怎麼死了嗎?”
“前輩,我們真的不知道他們是你父母啊。”那兩個修士和那四個凡人磕頭如搗蒜。
“真是些恬不知恥的畜生,身為修士不思修道居然欺負凡人,殺你們實在是太便宜你們了!”許浩上前幾步抓住一個修士的左臂一把就扯了下來。
刺啦一聲那修士就像是個破布娃娃一樣被扯掉了一條手臂,許浩隨手丟給了黑子,黑子一口叼在了嘴裡幾口就吞了下去。
如此血腥的場面那些凡人那裡見過,他們紛紛怪叫一聲四散而逃,但很多還是藏在角落裡偷偷看著許浩。
“黑子,你去把他們的四肢都咬下來!”許浩轉頭對黑子說道。
“汪!”黑子興奮的叫了一聲,許浩真的不一樣了,小時候都是自己保護他,現在他也能保護自己了,黑子上前幾口就把那兩個修士四肢都咬了下來。
那兩個修士被許浩的法術禁錮住一動都不能動,只能用嘴巴發出陣陣的慘叫。
等黑子準備咬那個劉大頭的時候許浩制止住了他,許浩說道:“我爹在我面前誇過你,而且你心存善意,也算不錯,我今日就饒你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切斷你的腳筋,之後你就乖乖的做個鐵匠吧!”許浩對那劉大頭冷冷一笑說道。
“謝少主饒命,我以後再也不敢有貪念了!”劉大頭爬起來朝許浩跪下來磕了個頭誠懇的說道。
“嗯!”許浩點了點頭揮手間切斷了劉大頭一隻腳的腳筋,此時黑子已經把那些剩下人的四肢都咬了下來,許浩轉頭看到院子裡放著一堆許父用來放邊角料的鐵罈子,他選了六個把那六個男子塞到了裡面。
此時他已經放開了對那些人的禁錮,頓時他們發出不像是人一般的慘叫,許浩對他們冷冷一笑說道:“你知道嗎?這就是人彘,真正的人彘還需要毀掉你們的耳目和舌頭,但我不會那麼做,我要讓你們清清楚楚的看著自己一天天的死去。”
許浩揮手間把那兩個修士的修為封閉然後又取出六顆三品丹藥讓他們的傷口止血癒合,現在院子裡就只剩下了六個鐵罈子,他們的頭顱都伸出了罈子,但身子則還在裡面。
他們身體上的傷口已經開始緩緩癒合,但現在他們卻再也出不去這個鐵罈子,許浩虛空一抓把他們抓起來一個閃爍就出現在了黃木村公用的茅房外面,他衝著六個人嘿嘿一笑說道:“在這裡你們如果不想死就餓不死也渴不死!”
“啊,不要啊!”那六個人慘叫著被許浩紛紛丟進了茅坑之中,許浩冷哼一聲又佈置了個小陣法,讓別人救不出他們,辦完這一切許浩就回了自己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