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是瞬間就悄悄化出我的小貓牙,然後在嘴唇上偷偷咬了個小口子。
就在這時候,門口走進了人。
是神女,我放開忘川,他知道我吐了東西在他嘴裡,於是一個勁兒的向外吐。
但是於事無補,那種東西,即便是被吐出來了一些,也沒什麼用處。
“你怎麼吐血了?”
神女看起來很緊張的看著忘川,伸手扶住他,撫著他心口,急的不行。
他口中吐出來的,是巫苓給我的那顆珠子咬碎的東西,裡面是巫苓的血。
但是忘川的確是臉色不好,眼角眉梢都有些糾結的感覺。
看得出來,他在難受,或許是燙嘴了,但是卻並沒表露出來。
半晌之後,忘川才低沉著臉,手裡那把槍捏的緊緊的,質問我。
“你餵我吃了什麼?”
我張開嘴,露出牙齒和舌頭:“我不是故意的,咬到了自己而已……那是我的血。”
他又吐了兩口,沒有回應,但看起來大概是信了,只不過距離我更遠。
神女看了我一眼,忘川是忘了我,但是她可沒有,所以她眼神裡看著我的防備,比忘川要多得多。
我沒空搭理她,愛抱就抱吧,反正不是記得我的那個忘川。
我現在也不用表現出什麼獨佔欲來,佔有了也沒有用,唯一可以祈禱的就是,忘川吃了這個東西,會和血魔一樣,經過一段時間,慢慢的破除那個禁錮,就想起我來了。
他的禁錮破了,我們才有可能成功的脫離,或者徹底打敗神主。
若是他的禁錮破不了,此時去佔有也沒有任何意義,過不了多久就都得死,沒什麼好爭搶的。
忘川被神女帶走,房門關上,我被丟在這裡。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開始憤怒,老傢伙,果然忘了我!都不知道我要吃飯的!
肚子有點餓,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生了崽之後我就一直很能吃,已經又習慣了吃飯的感覺。
一開始做小貓的時候,忘川不給我吃東西,我也不覺得難受。
後來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算不吃飯,我也仍然是不覺得難受。
但是有時候他不在,或者我獨自一個人的時候,我就會餓。
有時候很不解,難道是我能吸收他身上的東西?作為精神糧食??
直到我睡下了,老傢伙也沒來,嗷……餓,但是所幸知道自己餓不死。
兩天之後,神女過來了一趟,忘川沒來。
當神女微笑著進門的時候,我就知道,這種笑都是禮貌性微笑,不摻什麼真心實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