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出門,照例是看到傲凡。
再之後被他往嘴裡塞飯,一口菜一口肉一口飯,塞的還算營養均衡。
本來是確定好我自己吃的,但是他不滿足我的飯量,所以依然自己動手。
所以我也是享受了兩次才明白為什麼他一開始交代吃飽了要說,不然有時候會忘記摸我的肚子,把我當成他自己一樣的無底洞,一直喂。
一口菜一口飯我倒是樂意吃,可是一口肉,我就總想躲開,覺得油膩膩的向來也不愛吃。
“肉也得吃,不吃肉就長不大。”
傲凡冷冰冰的語調聽起來關心為多,之後就再次把勺子戳在我的牙上,讓我只能張嘴。
他好像一直喜歡拿長不大說事兒,這幾天吃飯反正我挑什麼他就說不吃什麼長不大,搞的我都以為我吃了真的能長大一樣。
有時候想想我的命其實多好,走了一個看起來邪氣兇猛但實際上溫柔體貼的主人,又來了個看起來嫩的桃花滿面,實際上也很冰冷殘暴,卻對我很好的臨時主人。
這倆人其實都算站在頂峰了吧……蘿蔔青菜各有所愛,如果傲凡有交配意願,肯定也一定有數以萬計的雌性蜂擁而至,亮好了肚皮等著。
不過,總地來說,傲凡還是覺得養我太麻煩,吃飯睡覺全都要操心。
他或許更喜歡能自理一點的貓,但仍舊會吃飯的時候盯得緊緊的,每天晚上也照例躺在我身邊。
這是有作用的,讓我一動也不敢動的縮在牆邊,沒多一會兒就睡過去。
偶然一次驚醒,剛想哭,便想起那邊還有個人,隱忍了一會兒之後發現他翻過來,用手拍我幾下,有輕有重,拍打的被子發出了一點砰砰的悶聲,然後他自己也在疑惑,或許在想忘川說的拍究竟是怎麼拍。
我瞪大眼睛,其實當時的狀態和一隻受驚的貓沒什麼兩樣,如果是貓型,我或許全身的毛都是炸開的。
這個拍拍太恐怖,我都想若是再重點,可能馬上會被拍爆炸。
“你主人怎麼拍你?這樣拍你你能睡著?”
他很想不通的問我,其實我想接一句,差不多能,如果對著腦袋拍,我一定能一下到天亮。
“我不用拍,我自己睡……”
弱弱的回覆了一句之後,我閉著眼睛繼續離他稍遠。
傲凡沒說什麼,眼珠子有點發紅,似乎因為我沒告訴他,所以又是在我記憶裡面找以前怎麼拍的,以便下一次正確操作。
我當然知道怎麼拍,是摟著我拍後背,沒有這麼大力都嘭嘭響。
但這依然很難為情,不能讓他複製這個動作,我也不知道怎麼想,也許對於一隻被慣壞了的貓來說,能遇到這樣的臨時主人,雖然不會照顧,但是全都按著交代的做,我也算是超好的待遇!
可是我就是不能適應,因為我依然總覺得我是女人,不論碰觸還是撫摸,他都不該接觸我。
對於我來說,思維永遠沒有變。
就像忘川一開始把我的手按在他腿間對我說,他只當我是貓而已,所以一點興趣以及反應都沒有。
那時候的逗弄,也的確是一點情慾也不參雜,就是主人帶著貓咪玩。
可是我仍舊動不動臉紅心跳,就是沒辦法當自己是貓狗,只是人。
我想這時候的傲凡應該也是吧?或許只是想自己要了個難伺候的小動物回來,還不得不照顧,所以才會覺得我很煩。
我儘量讓自己放輕鬆,之後經過兩天的洗腦,我就能夠勉強接受這種事,看傲凡就等於在看代理飼主,他說什麼我就聽什麼,往我嘴裡塞什麼我也就咽什麼。
第三天的時候,我已經能夠很正常的看待他脫衣服靠在旁邊,不會害怕,也不會發抖,有時候還會大膽的瞄幾眼,看看和忘川有什麼差別。
也不知道忘川現在幹什麼呢……他要是看見我和傲凡睡在一個床上,一定會很生氣,會捏我的臉,或者掀了裙子打屁股。
我身上沾染了傲凡的味道沒有?究竟需不需要解釋一下?還有……解釋的機會嗎?
在第三天晚上,傲凡告訴我,等再睡醒就要準備比武了,比武有三天,要是幸運的話,也許能趕得上忘川那邊的事。
有時候我會猜測忘川去魔界幹什麼,我想的很多,腦補出來最慘烈的大概就是他去那邊又打破頭娶了一個新娘子,然後直接做好不回來的準備,放出死訊,我這邊就永遠跟著傲凡生活下去,美其名曰,安穩。
然而當傲凡帶著我去的時候,正趕上婚禮現場,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