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一大堆話，最後沒有得到回答，而是被突然喂進嘴裡的一大口飯菜噎住。
“這些飯你看著吃，魚、除了刺和不能吃的，其它都必須吃光。”
“啊？”我看著那可能有半尺多長的魚，驚恐：“都要吃光嗎？”
“對。”他笑：“就當是懲罰的一部分，後續還有得你受。”
“我我我……”我看著那些魚，我差點哭了：“為什麼一定要吃光啊？”
“說了是懲罰，只有吃光了才能繼續罰。”
“好……吧……”
我勉強答應，之後坐在床上，他一口一口的喂，我一口一口的吃，配合愉快。
其實忘川挺久沒有餵我了，這種感覺其實很好，有種被寵著的感覺，至少讓我有安全感。
但是這條魚的確是不小，幸好九焱好像考慮到了這一點，沒有弄的很鹹，清清爽爽的，不用配合太多飯吃。
他沒有把魚湯最後餵給我，而是伴隨著飯菜，偶爾一口，我吃的還算是順。
最後吃完那條魚的時候，我感覺肚子裡面鼓鼓的，就好像當初揣著小崽的時候。
也幸好我的肚皮受過考驗，我現在一點兒也不擔心它會漲破。
之後忘川下樓，把殘渣剩飯都送走，回來順手把袋子裡面的果子拿出來，水潤潤的是洗過的，放在我手裡。
“休息一會兒，吃水果。”
我看著手裡捧著的紅果子，和草莓一樣的。好眼熟啊……
“這不是啾啾果嗎？”我抽泣了一下，不知道怎麼，看到這個東西，就流眼淚了。
“吃吧，吃完抱你洗澡，之後繼續。”
“為什麼還要繼續……”我有點害怕：“我還沒有消腫呢……能不能等等……”
他捏著我的下巴，狠狠的咬了一下我的下唇，而後嗤笑：“有懲罰延後的嗎？還要等不疼了再罰？”
“……沒有。”
我也知道我理虧，反正我這輩子就是這樣的命了，犯錯就要被罰，逃也逃不開。
但那個啾啾果一咬進嘴裡，就聽它吵了一句。
“哎呀媽呀咬死我啦！疼疼疼！”
“……”我有點害怕的吞了口口水，問忘川：“這是你說的話它錄下來的，還是……啾啾果在說被我咬了很疼？”
他笑著搖頭：“都不是。”
我又咬了一口，聽啾啾果喊疼，而後反應過來：“是裴慕嗎？”
“嗯。”忘川點頭。
“他被什麼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