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我就笑了笑,等著,過了這三天,我就好好的和忘川在一塊。
“你別得意,我告訴你,就你這樣的,以為你能站多久?”
“站不住我就趴著唄?”如裴慕一樣,此時的我,純屬是閒的,氣死人不償命。
現在也才知道裴慕為什麼那麼會氣人,大概就是因為他很閒,人一閒下來,沒什麼認真的,估摸著就喜歡氣人了。
“趴著?吼哈哈……這不也到森林裡來趴著了?”
瑞貝卡說著,又是笑得癲狂的樣子,她身邊的瑞貝卡也是笑意盎然的,是那種,變態的笑。
整個臉部都是扭曲的,一看就是神經抽搐一樣的笑。
已經被無盡的疼痛折磨的難堪不已,所以才會這樣痴狂吧?
“小心點兒笑,小心腸子掉下來。”我伸了一下爪子,也是笑著慶幸。
慶幸忘川還是讓我身上帶著點護盾,瑞貝卡她們碰不到我,於是就只能語言攻擊。
然後我就可以語言反駁,也能讓這三天多一點兒樂趣兒!
瑞貝卡的臉色更綠了,這回不是被殭屍襲擊了,而是變成了殭屍!
想著,我便又是跳了下去。
“你別指望我會用好態度對待你。”幾乎步步向前的逼近她:“我不是個會逼人進死衚衕的人,也不是不給別人留退路的人。但,早在你對我崽子下手的那天,我就永遠不會原諒你!”
“是啊,後來的小貓說你懷孕了。”她輕輕的笑,似是不在意:“你能生下來麼?憑你?呵呵……”
“我能否生下來,是我的事兒。要不然,讓忘川恩准你出去,看著我如何把它生出來?”
“你——”她伸出一隻爪子,憤怒的朝著我拍過來!
幾乎沒有任何聲音,如電一般,我身子旁邊的光,把她電到一邊,爪子幾乎抽搐。
早在她們只吵嚷不碰我,我就知道,她們害怕這個。
“你以為,有了崽子就很重要?”瑞貝卡依然不屑。
“不然呢?”我笑:“若是你有了,此時早已上天了吧?”
她不屑:“是啊,總比你入了森林強。”
我同樣不屑:“說的好像你不在這裡一樣!”
“你別驕傲,呵呵——在他身邊的女人,哪個最後都會是一樣的下場!眼高於頂的主人,即便是看上你一陣子,會永遠喜歡你嗎?可能嗎?”
“為什麼不可能?”我倒是疑惑。
“那我等著看,等你什麼時候永永遠遠的進來這裡。”
“會嗎?”說實話,這話我說的有點無力。
誰也不知道永遠有多遠。
“我覺得會。”瑞貝卡笑了:“你這次能進來,就證明他還是理智的,並不是愛你愛的瘋狂。你以為這光是護著你的嗎?錯了,是怕你肚子漏了,崽子掉出來,那才是他的血脈。女人,你沒有男人的血脈,想要永遠?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