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的話也可以。”他又開始帶偏話題:“我倒真想找那麼一兩個,誰知道你們人類都喜歡一夫一妻,找了你,就要受約束?”
“你不願意受約束?”我雖然是發現了他在帶歪話題,但是仍舊受不了他拱火,憤怒的揪著他的肩膀衣服:“你還想去找幾個?!”
“若是可以,我倒是想多找幾個。”他故意的似得在我耳邊吹氣:“畢竟,你沒辦法完全滿足我,吃不夠,就會想。”
“我!”我怒火蹭蹭的就竄上來:“你一天都吃幾次了你還不滿足!你還想怎樣!吃吃吃!吃死你!!!”
“那現在就給我吃個夠。”說罷,那大傢伙就直接身子一轉,把我壓下來!
“住手!”我夾緊腿,使勁兒的抱著他的腰,就是一副樹懶的樣子:“你別以為你這樣就能把這個話題給我忽略過去我告訴你!”
“誒?”他笑著吻了吻我的臉頰:“變聰明瞭。”
“不是變聰明,而是這個真的很重要!我會一直記得!不會被你帶跑!還有!你那點小伎倆我已經全部看透!所以你還是趕緊坦白從寬!不然就抗拒從嚴,你就別想再吃我!”
“你就不怕我真的去找其它的雌獸?”他挑挑眉,似乎對我的要挾很不爽。
“我不怕!”我厚臉皮的一挺胸:“你都說了,沒有什麼獸比人類嫩!我還是有點本錢的!”
“哈哈……”沒忍住,忘川竟然直接笑了起來。
其實看到他的笑,我倒是也蠻想笑的,那種釋然的笑,寵溺的笑,真的很感染人。
但我仍然不會忘記他說的:野獸的記憶。
這幾個字包含了很多東西,雖然跟了他之後我對動物的瞭解度上升,但是也真就沒有到了哪句話都能夠理解的意思。
所以我諂媚的貼了過去:“主人……你和我說嘛……要是說了,今天就給你吃個夠可以的哦?”
“不說。”
他聽到這樣的話,雖然看起來有點動心,但是卻真的沒有什麼大反應。
“明天也可以吃,後天吃,天天吃,隨便吃,行了吧?”
“貌似你犧牲不小。”他笑嘆了一句:“這對你來說這麼重要麼?要滿足我,你可能要……”
後面的話,他在我肚子上畫了個圈,大概是怎麼回事,倒是沒有說出來。
我不知道是什麼,也不想知道是什麼。
反正在我眼裡咱倆現在就是夫妻倆,床上的事兒,說什麼滿足不滿足的,只是盡力就好。
但有隔閡就不行!
這個事兒要是不問清楚了,搞不好哪天就會成為隔閡,我可不想突然的某一天,因為某個事情,就被拴在床邊只能看不能摸了!
那得多慘!
我可知道那種被拴著不能動,滿鼻子滿臉都是他的味道卻看不到他人的那種可怕的空虛感!
這輩子都不想再嘗試!
於是我憤怒的點頭:“你說啥就是啥!但這事兒必須說,你那個野獸的記憶,到底咋回事!”
那雙墨藍色的瞳孔看著我,半晌,才輕聲說了一句。
“不論什麼生物,都會對曾經傷害過自己的東西產生排斥,這是沒辦法控制的事。”
“然後呢?”我催促著。
“慫恿神界聯合來犯的,便是冥界之人。而當初站在雲端上問我界珠在哪的,就是冥界的大幽王。”
我張口結舌,剛才那一幕,不停的閃著火花的,從雲層中落下的驚雷和閃電再次晃悠在我眼前!
那個問一次便用雷劈一次的,竟然是冥界的幽王?!
冥界,都是這樣讓人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