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又知道這隻貓尾巴上的鈴鐺以及耳朵上的鈴鐺又是不是什麼寶物,和我的耳朵上那耳釘一樣的‘特殊恩賜’呢?!
忘川嚥下口中的肉食,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頭。
而那隻貓的反應自然是極其順遂的在他手心蹭了幾下,還伸出舌頭舔舔!
舔舔!!!
我這邊幾乎是怒火燒心,而忘川那邊倒是悠哉的又嚼著一塊肉開始解釋。
“九焱本就是貓妖,並不是我幻化而成,生來便是如此,至於品種……”他低下頭:“你是什麼品種?”
“主人妖不分品種哦。”她眯著眼睛,似乎在回答我的話,但卻是討好忘川似得又舔他的掌心:“九焱是你的貓就夠了。”
忘川很高興,嘴角都微微翹起。
又來了……
原來不光是我蹭他他會感到高興,不光是我舔他的手指頭他會高興!
這隻貓才來這兒多一會兒啊?當著我的面就這樣的親暱磨蹭,還把不把我這個已經結婚過的貓放在眼裡?!
我憤怒!憤怒!
滿桌子都是肉,牛排羊排還有什麼看不懂的醬汁肉,我一點食慾也沒有!不高興!
以前忘川總是讓我跪過去,趴在他腿上,然後用那種動作摸我的頭,就是從這隻貓這來的習慣?!
他伸出手指頭讓我舔舔,也是從這隻貓這裡學來的?!
他喜歡撒嬌和順從,仍然是在這隻貓這兒來的?!
我為我自己想到的這幾點而感到寒冷,滿身的寒意。
我是替代品?在這隻貓不在的時候,被忘川調理出來的替身一號?
不會,至少我有孩子。
我摸了摸肚子,卻覺得苦澀。
可是……忘川說過,孕育兇獸,十分痛苦。
我現在,還是初期,我能從崽子身上得到一些基因和成長,他說到了最後,我有可能被挖空骨血,若是保護不好,最終都有可能被小崽吃光,破體而出。
這是多可怕的字眼,意思就是,母體死了,兇獸崽子頑強的生命力都不會死。
他……和這隻貓……有過關係嗎?
他,是不捨得讓這隻貓承受嗎?
我迷糊了,想到以前曾問過忘川的話,問他有沒有碰過其它小貓,他說沒有。
在他眼中,我也不算小貓,那面前這隻同樣不算是‘小貓’的純貓妖,又算不算其中之一?
她……和忘川之間,究竟有著怎樣的過去,竟然能夠親暱到如此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