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已經是下午了,時間過的總是這麼快。
到家後,許啟明和許慧君先將馬匹交給馬伕,讓他把馬遷到馬廄裡,然後兩人去見許天凱。
“父親,我們不辱使命,將東西帶回來了...”許啟明說著,從儲物戒裡拿出了之前在老家找到的鐵盒子,放在了許天凱的床頭。
“嗯,很好...”看著被放在床上的鐵盒子,許天凱點了點頭,先是抱起來看了看,然後有看了看四周:“就這一個嗎,我怎麼記得是兩個,還有一個木盒子呢?裡面裝著一枚玉佩。”
許天凱疑惑的看著許啟明,問道,手裡比劃了一下。
“這...”許啟明被許天凱盯得發毛,於是轉頭看向了已經把玉佩當成自己東西的許慧君。
“咯咯,父親的記性真好。”聽到了父親的話,許慧君捂嘴一笑,隨後坐在床沿,一雙柔手搭在許天凱的身上,為他按摩:“可是確實只有這一個呀,您還記得那東西長什麼樣嗎?我和哥哥再去找。”
一邊問著,許慧君嬌媚的對許天凱眨了眨眼,露出了純真好奇的表情。
“....”看著許慧君一臉天真的模樣,許啟明有些無語。
不怪說越漂亮的女孩子越會說謊呢,自己的妹妹也很厲害啊。
“嗯...”許天凱捋了捋鬍子,作出沉思的模樣。
“該不會失望了吧?”許慧君試探性的問道。
“怎麼會?!”許天凱眼睛一圓,說道:“那是你們母親給我的,我怎麼可能會忘記!”
“哦,原來是孃親送的呀,那就是定情信物咯?”許慧君恍然大悟的問道。
“什麼定情信物啊,那是你們母親的....遺物。”許天凱話說了一半,頓了頓:“一個小木盒,上面刻著靈清兩個字,裡面的玉佩上正反兩面都刻著鳳凰圖案。”
許天凱正說著,突然看到了許慧君越來越狡黠的笑容,頓時恍然大悟,說道:“你這丫頭,是不是在你哪裡?快拿來。”
“喔...”許慧君只好把小木盒從儲物戒裡拿出來,遞給許天凱。
“這還差不多...”許天凱這才滿意的接過小木盒,黑色的木盒上面果然刻著“靈清”二字。
“父親,靈清是什麼意思啊?”許慧君好奇的問道。
“我知道哦。”一邊許啟明說道:“靈清是母親的名字,母親姓孟,叫靈清。”
“喔,原來是這樣呀,孟靈清,母親的名字好好聽啊,空靈清澈...”許慧君誇讚了一下母親的名字。
“你這丫頭說話倒是好聽...你母親的名字確實好聽。”許天凱笑了笑,一邊說著,一邊開啟了小木盒,隨後就傻眼了:“玉...玉呢?”
他的聲音顫抖著,臉色和聲音有些慌張。
那玉佩,似乎是很重要的東西。
“爹爹莫慌,在我這裡呢...”許慧君見到許天凱心慌意亂,也不敢再戲弄他了,拿出了系在自己腰間的玉佩。
“嚇死我了...快解下來給爹爹。”許天凱這才鬆了一口氣,伸出手來索要。
“父親...”許慧君噘了噘嘴:“人家想要嘛,這個玉可好看了...小慧想要...”
“你呀...那可是你母親的遺物,這也能要嗎?”許天凱看著貼在自己身邊撒嬌不斷地許慧君,有些無奈。
“我不管!我是孃親的女兒,有權戴著它。”許慧君說道,坐在床沿,別過頭去,一副不給就再也不理許天凱的架勢。
“好好好,我的寶貝誒,我說不過你,好吧,那玉佩是你的了。”最終,許天凱還是妥協了,雖然捨不得,可許慧君說得對,母親的遺物給女兒這也沒什麼?
“耶,太好啦!爹爹我愛你!爹爹萬歲!”聽了這話,許慧君當即歡呼了起來,臉上的不高興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唉,真是...”許天凱寵溺的看著她:“不過話說在前面,不許給別人,也不準弄丟了。”
“才不會呢。”許慧君捧起了已經被許天凱讓給自己的玉佩:“我會把這個當成寶貝戴在身上一輩子的。”
說罷,她對許啟明吐了吐舌頭,許啟明還以無奈的笑容。
“等一下,我還沒說完呢...”許天凱見許慧君向許啟明炫耀,也知道許慧君是早有預謀,只好說道。
“誒,父親,你不會要反悔吧?不...不可以還給你哦。”許慧君聽了這話,有些慌張,雙手握緊玉佩,一臉的不捨。
“我還不至於為了一個玉佩和閨女鬧不和。”許天凱打住了她:“這玉的來歷可不小。”
“嗯,這玉佩有什麼來歷呀?許天凱一聽,低頭看著手裡的玉佩,來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