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我身邊,一臉幽怨:“你怎麼跟別的母親不一樣?”
我吃完楊桃又剝了根香蕉:“是你自己選的。”
他說:“你真狠心……”
我把香蕉扔到盤子裡:“沒錯!我狠心!走開!煩死了!你就不能讓我清靜清靜嗎?”
居延伸手把我摟進懷裡,手還一下下的在我背上摩挲:“好,好,都是我的錯,你不要生氣了。”
他還拿了顆草莓,摘了蒂喂到我嘴裡。
他把我的頭牢牢摁在胸前,我掙不開,只能瞪著菜刀眼,鼓著腮幫子吃。
類似的事情每天都會發生幾次,我被他氣得不上不下的,又攆不走他。
等我情緒平復一些,護士也抱著居續體檢回來了,說她又健康又聽話,非常省心。
居延從護士手裡接過女兒,在我眼前展示:“連荷,你瞧,她變好看了。”
我看了一眼。
是沒那麼皺巴了。
但還是無感。
居延坐在沙發上,一手抱著女兒,一手給她餵奶,手法嫻熟。
這時,我媽提著保溫飯盒進來,看到居延愣了一下:“你還沒去上班啊?”
居延抱著孩子站起來:“我想多陪陪連荷和孩子。”
“哦……”
我媽放下飯盒,看了他懷裡的孩子一眼。
居延立刻從孩子嘴裡拔出奶瓶,把吭吭唧唧的孩子遞給她:“媽,你抱。”
“呃……”我媽後退一步,“我不喜歡小孩,還是你自己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