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兒說著慌忙找個沒人看見的地方小解。
降龍使問道:“小解是幹甚的?”
“奧,就是脫下褲子來摸摸。”
“摸甚?”
“奧,等他過來你問問他。”慦焐笑著說道:“你還是先領俺們到處走走看看吧?”
教授質疑地問道:“‘蜀’字上面應做‘見’字旁解吧?瞪大眼睛看,某些詮釋表示驚訝。那要是《詩經》所言看到一小蠶蟲,何必瞪大眼睛驚訝呢。對吧?”
“是,教授說的很是。若按周人那樣理解,應該是蠶子兒裡孵化出來的小蟲子。但這個蟲子卻不是蠶蟲子。”慦焐回應教授說道:“有疑問的是,若按‘見’字旁理解。那就是,是個人看蟲子。何談孵化?人不可能去孵化蟲子吧?”
“叫你們等著我,你們就遷不裡。看,你們說迷糊了不是?”龍兒總是那種特討厭的笑說。
降龍使見龍兒過來,上前問道:“你這小解是摸甚的?”問的龍兒怔怔的匪夷所思。
“都是慦焐哥哥的騷主意,降龍使那慦焐故意逗你的。”鳳兒過來解釋道。
降龍使一根筋得勁兒上來那裡肯聽,非要摸摸,竟與龍兒撲鬧追逐起來。
“你們不要老盯著現在的‘蜀’字不放,其實甲骨文中還有其它兩種寫法,很是值得借鑑推敲的。”墨鏡老者對慦焐和教授說道。
“爸爸,你是說的一個‘目’字,下面一個蟲子。和一個‘眉’字,下面一個蟲子。”夢華看著墨鏡老者說。
慦焐恍然大悟道:“這就對了。那原來是個‘眉’字,我一直想不通,小鱷魚不該有觸角。這個蟲子尾巴上長著‘劍齒’,更像小鱷魚了。”
“八九不離十了。”教授說道:“那與一個‘目’字一個蟲和一個‘目’字兩條蟲,意思相近就是說的降龍使唄?”
“怎麼又說到我了?”說著降龍使和龍兒停止了追逐,走了過來。
“那,我的疑問又來了。‘蜀’字造型不止我們說到的這幾個。‘蜀’‘蟲(它)’‘龍’可能是鱷魚的出生到長大,不同的發育階段。”
“你說的倒是挺科學的。不過我提醒你,‘葵中蠶也’是漢人的,‘娟娟著蜀’是周人的。周人的理解上與漢人的描述上,可能存在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的錯覺。”墨鏡老者對慦焐說道。
“若如此,‘鱷’字又是誰造了出來?”慦焐反問道。
“這個我知道,貌似周人造的吧?”龍兒說道。
“這個‘鱷’字讓我一下子想起了很多。”慦焐不禁說道。
“奧,想起了什麼?快點兒說說。”龍兒好奇的追問。
“爸爸,怎麼又奇迷上了。”二怪吐齒道。
“你又說爸爸,你又說爸爸。”老三子說著,拿桃木劍去敲哈。二怪笑笑驅使龍鳳翼躲閃。急的寧勾兒說道:“別鬧了,聽爸爸說點兒正經事兒行唵辦。”
“是正經事兒啊?那俺昂不鬧了。但二姐你不行說爸爸了。”老三子拿著桃木劍指著二怪說。二怪笑著點點頭,活寶們又安靜下來。
慦焐方說道:“造‘鱷’字的人,把龍歸到魚類一族。和造‘貓’字的人,把貓錯誤的歸類到‘犬’字一族一樣。應該是同一時代的人。而獨體字的商人‘龍’,變為左右結構的‘龍’字,也是這一時代的人。周人的金文中不見左右結構的‘龍’字。把龍叫做蟲當做蟲理解也是這一時代的人。”
“這一時代是那一時代?是不是秦漢了?”龍兒追問。
“這個你可以問真兒。”
龍兒突然向真兒看看。真兒搖搖頭,尷尬道:“這個我真不好說。”
慦焐笑笑,繼續說道;“因為‘鱷’字使我想到了‘咢’字,‘器’字,‘家’字,‘寵’字,‘冢’字,‘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