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的新產品，確實驚豔到了葉茹萱和李珂。
她們從沒見過效果這般強大的護膚產品。
這才抹上剛過幾分鐘的時間，就已經能夠讓年齡減退十幾歲。
還有紅潤的面色，哪裡還能看得出一絲一毫的憔悴？
只能說，這絕對是真正的神仙產品。
若是能一直保持的話。
別說10級，就算打100級都沒問題。
甚至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自己親自試驗一番。
還有李珂，內心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奈何，兩人最後還是被那刺鼻的難聞氣味打敗。
“勉強能達到9級的水平吧。”
葉茹萱是個不喜歡驕傲的女人。
同時把驕傲，當成人生中最痛恨的習性。
她喜歡任何事情都留有一線，好給自己繼續學習進步的機會。
所以就算程凡的新產品再好，也還是9級。
“不過還要看後續能否保持這種效果。”
葉茹萱所說的保持，是指這種護膚品能夠堅持多長時間。
市面上也有許多高階護膚品立竿見影。
但最多也就保持半天時間。
超過半天，又將打回原形。
“保持？”
程凡沉思了片刻，點頭道：“行，我會想辦法讓他永遠保持下去。”
目前這產品，於他而言只是半成品。
最多也就能堅持一個禮拜吧。
所以他想繼續改良，讓產品使用後的效果永遠保留。
換句話說，這就等同於是一次性產品。
只要使用過，就會永遠年輕十歲。
剛開始，葉茹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永遠保持？
直到確定沒聽錯，便立刻驚呼道：“程凡，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居然想讓使用它的人，永遠保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