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欣然比較擔心爺爺現在的狀況，想要跟著過去。
對此，程凡沒有任何異議。
反倒是老爺子擺了擺手，“欣然，你留在這裡多陪陪你奶奶。”
“她走的急，都沒來得及等你們過來。”
這聲急，令程凡不自覺的挑了挑眉。
他總覺得老爺子好像話裡有話。
卻也沒多問，而是朝妻子安慰道：“放心吧，我不會讓老爺子出事。”
趙欣然點了點頭，重新走進靈堂。
至於在場的親戚，基本都已經散去。
剛才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令他們受到了驚嚇。
認為趙家別墅風水不好。
又害怕受到牽連，所以相繼離開。
不過有一點，已經深深的烙在了他們的腦海裡。
那便是趙欣然的丈夫，惹不起。
……
很快，程凡攙扶老爺子來到了臥室。
臥室裡能夠聞到刺鼻的異味。
應該是很長時間，都沒人再打掃過。
“小凡，我希望你能提前做好心理準備。”老爺子面色凝重的開口道。
這反而令程凡，感到很是不解。
心想這件事難道和自己有關係？
雖然納悶，但程凡還是象徵性的點了點頭，“我明白。”
“我沒有在誇張，是很認真的在提醒你。”
老爺子的語氣聽著有些虛弱。
畢竟剛才發生的事情，早就令他感到精疲力盡。
能夠繼續開口，憑的是恨意與執念。
見氣氛有些不對勁。
程凡終於嚴肅的出聲問道：“老爺子，是不是和帝都程家有關？”
他懷疑是因為自己和程亮之間的淵源。
才導致老太太出現了意外。
就是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