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白朧月先前經歷了什麼。
但從其表情不難看出，肯定是碰到了極其恐懼的事情。
若不然也不會嚇成這樣，連話都不說就癱在了椅子上。
反觀程凡，在觸碰到白朧月的衣領時。
就已經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上。
如今拿起茶杯輕輕抿了口，再出聲問道：「白副城主，不知剛才的感受如何？」
白朧月忽然打了個哆嗦，整個人居然直接跪在了地上。
並且不斷的磕頭，「對不起殺神前輩，對不起殺神前輩。先前晚輩不該質疑您的話！」
這一幕更是把姜赤霄和海家主，驚得頭皮發麻。
他們很想知道白朧月到底經歷了什麼。
回來後，能害怕成這副德行。
於是就見姜赤霄率先發問，「殺神前輩，白朧月剛才……？」
程凡放下茶杯不動聲色的回了句，「沒什麼，就是送他去聖盟領域逛了一遭而已。」
這話直接把兩人驚得，險些被口水嗆死！..
兩人劇烈咳嗽著，眼中卻閃爍著震驚以及駭然的目光。
送往聖盟領域逛了一遭？
只是在幾秒鐘的時間裡，送過去再帶回來？
關鍵程凡全程都留在姜家大堂裡，哪兒也沒去過！
因此直接就把兩人給嚇壞了！
至於白朧月，再也不敢質疑殺神的每一句話。
倒是程凡繼續開口，「對了，忘記告訴你。剛才你遇到的那兩個傢伙，還沒達到我說的境界。」
白朧月身形猛地一顫，內心早就已經崩潰了！
那麼恐怖的存在，居然還沒能達到超越巔峰仙帝的地步？
那真正達到那種境界的星者，又該有多麼恐怖？！
總之此刻的他，再也不敢有任何念想。
「知道怕了？」程凡不緊不慢的問道。
跪在地上的白朧月，如同小雞啄米般瘋狂點頭。
他能不害怕嗎？
就差一秒，甚至就差一眨眼的時間就可能身死道消。
程凡接著問，「那現在還質疑我說的話不？」
白朧月又迅速搖頭，「不敢，再也不敢了！」
「那就行。我以為你會繼續質疑，我還可以再送你去聖盟的內部做做客。」
提到聖盟內部，白朧月都快要哭了。
他絕對不想再體驗一回之前的感覺，那種感覺隨時都可能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