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白家族員們，全都露出瞭如釋重負的表情。
還以為這位實力強大的前輩，不是來找麻煩的。
只有白三爺，也就是那華髮老者的表情越發嚴肅起來。
他不是傻子，見面就直接動手那肯定不是友軍。
就是不知道對方究竟因何事而來。
何況如果真的是來登門做客的，為什麼不透過門口的保安提前打聲招呼？
這種不請自來的方式，本身就充滿了戾氣。
程凡聞言，不動聲色的問道：「你們白家，是不是搶了齊家的地皮？」
此話一出，現場霎時間變得一片寂靜。
所有人都明白了，原來眼前這位實力強大的高人是齊家請來報仇的！
當年白家確實從齊家手裡，搶走了一塊地皮。
這件事情，在赤淵主城的豪門世家中人盡皆知。
只是事情都過去了十幾年了。
再加上齊家壓根沒有強大的靠山，所以白家根本沒把此事放在心上。
如今突然蹦出個，開口就是詢問搶地皮之事的九品星將。
換誰聽了，都會感到異常心虛。
待到現場沉默了兩三分鐘，就見白三爺皮笑肉不笑的回道：「可能閣下，是搞錯了吧？」
「不對，這其中肯定是有誤會。那塊地皮是我白家拿錢買來的，怎麼能說是搶？」
「何況當時齊家主不也是簽訂了合同？難不成十年都過去了突然想反悔？」
白家三爺這是說的有理有據。
簡直就像是為了等待這一天，而專門設計好的言論。
但這些在程凡看來，屁用沒有。
就繼續問道：「別說這些有的沒的。就說當初你們有沒有低價，從齊家手裡把地皮搶走？」
程凡的質問開始令白三爺心虛。
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就開始答非所問，「那塊地皮的本身價格，其實並不高。主要是……」
「我在問你，白家是否曾以低價搶走齊家的地皮？有還是沒有？」
面對質問，還有那凌然的氣息。
白三爺終於堅持不住，輕輕點了點頭，「沒錯，白家以前確實這麼做過。」
但很快又再度反駁，「無盡領域本來就是物競天擇。我們比齊家強，憑什麼不能得到那塊地？」
「好一個物競天擇。」程凡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