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還無法體會到這種被圈養的感覺，但想來應該是非常痛苦的。
尤其對那些生下來，就抱有我命由我不由天的傢伙來說。
這種現實太過於殘忍了，同時也是最沉痛的打擊。
因為他們意識到，無論自己變得多麼強。無論所建立的勢力擁有多麼龐大的人員數量。
乃至將無盡領域的一方領土都納為己有，依然改變不了這種現狀。
這是最根本上的問題，也就是修煉體系。
無盡領域的星者修煉到極致就是王之主宰，但這實力在神界才只是剛起步罷了。
好比現在的程凡，踏入神王境後期就已經有了輕鬆俘虜王之主宰的實力。
但這在神界，還只是最初的三個境界之一。
用金蓮兒的話來說。
但凡離開了新手營，就意味著隨時任人欺負。
甚至可能連自己的小命都不保。
好在現在的他，成功當上了金蓮陣營中的大供奉。
覺醒了強大的實力，面對更強的對手自保能力還是有的。
程凡若有所思的盯著面前的地獄巖牆，接著問道：「你不覺得有這面城牆在。其中的居民更像是被圈養其中，想逃也逃不出來？總之不管怎麼樣，用這種地獄巖當城牆都挺壓抑的。」
「程兄說的沒錯。但你有想過，這可能是初代赤王故意這麼做的？」
當成無非提到故意時，程凡瞬間恍然。
如果說初代赤王為了不讓子民們忘記自己被圈養的恥辱，從而用地獄巖打造城牆。
那不得不說，這傢伙真的太狠了。
對子民狠，對自己更狠。
不過程凡倒是比較欣賞這幾代赤王的個性，該出手時出手絕不含糊。
如果平時又會表現的相當隨意，完全不像是個王之主宰。
因為有法網令，所以進入赤淵主城也是輕而易舉。
這不禁令小聖女感到羨慕，並且出聲問道：「你這令牌還有嗎？能借我一個用用嗎？」
「你也想要？」成無非似笑非笑的問。
見小聖女點頭後，回道：「等你什麼時候踏入大星將的修為，我就送你一枚。」
「大星將？！」小聖女懷疑自己聽錯了。
本來想著能夠踏入星將就已經很厲害了。
現在讓她踏入大星將，怕是百年之內都不一定能成功。
倒是程凡頗為詫異的問道：「你什麼時候有這麼大權力了？踏入星將就能把人招進去？」
說完就見成無非嘿嘿一笑，「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