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嘴角微微上揚，從情緒變化上來看。
似乎再度變成了當初那個，還在炎夏蘇杭時期的程凡。
汪海成等人見狀，同樣露出了開心的笑意。
他們知道曾經的老大還在。
即便是到了這仙界，對方的性格以及對待自己等人的態度依舊不曾變過。
「老大，你真是嚇死我們了！」呂昊突然上前開口。
他是這裡邊，唯一一個堅定不移相信程凡的人。
不為別的，只因當年還在蘇杭時。
他險些永遠誤入歧途。
是程凡將他從深淵中拽回來，並且選擇重新接納。
關鍵對方還保護了他的母親，以及給了他第二次的生命。
所以他絕對不相信，這樣的人會選擇翻臉不認人。
程凡則挑了挑眉問，「嚇？嚇什麼了？」
「呃……」
汪海成等人頓時懵了。
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件事，總之就是很緊張。
緊張到，可能以為這輩子都無法再和對方稱兄道弟。
「老大，這裡就是你以前打造的仙界殺神殿？之前在蘇杭和靈界時，經常聽你提及。」
就見夜天賜小心翼翼的出聲詢問。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看上去很內向不敢在程凡面前大聲說話。
但如果是換做其他人會好些。
程凡聞言，點了點頭，「沒錯，仙界殺神殿是我最終的心血。曾站在仙界巔峰千年之久。可惜……」
這聲可惜之後雖然沒再多說什麼。
但冷鋒等人能夠理解，自打對方重生到地球以後。
仙界殺神殿，發生了太多變化。
這些變化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得明白。
程凡搖了搖頭，接著開口，「現在的仙界殺神殿，早已不再是當年的那座。」
誰都能看出程凡的眼中透著些許可悲。
其實仔細想想，這就是所有勢力終究逃不開的結局。
或許有天，殺神分殿也要面臨同樣的遭遇。
「老大，不管殺神總殿將來會如何發展。總之我們殺神分殿一定會全力支援你！」
汪海成攥緊了拳頭，眼中閃爍著堅定不移的光芒。
從以前在蘇杭他就一直把程凡當老大。
現在將來，程凡在他心中也永遠都是老大絕對不會有變！
還有呂昊和夜天賜等人，相繼點頭。
其實有時候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