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戮此次出來的目的，就是示意冷鋒獨自一人進去。
只不過有心細的人發現，程戮的臉色有些蒼白。
就見夜天賜小聲詢問，「你們發現了沒？那個程戮氣色好像不太對勁。」
經他這麼一提醒，絕命等人紛紛開始點頭。
確實，他們發現程戮的臉色確實不好看。
唯獨冷鋒不緊不慢的問了句，「這句話是誰說的？是你做出的決定，還是坐在大殿裡的那位？」
「既然你已經開口問了，那你覺得應該是誰？」
程戮的回答，聽上去有些意味深長。
給人的感覺更像是大殿裡邊的那位，親自下達的命令。
正因如此，汪海成突然出聲吼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家殿主問你話，你回答的又是什麼？」
還是林宗連忙出聲解釋，「這件事，可能是個誤會。」
這聲誤會，聽得殺神分殿的眾人多少有些惱火。
現在被針對的不是其他分殿，而是他們。
所以這話聽上去，更像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程戮好歹也是殺神總殿的代理殿主，管理著殺神總殿的所有人。
當在場成員，見自家代理殿主被人出言叫囂時。
突然間爆發的仙威，直接將汪海成等人當場吞沒。
眼看著現場大有一言不合直接開戰的架勢。
主殿內部，忽然爆發出一股極其恐怖的神威。
這神威直接穿透了主殿的牆壁，降臨在了外界所有人的上空。
如大軍壓境般，給人隨時隨地都要窒息的感覺。
沒有人再開口說話，全都露出了驚俱之色。
包括汪海成等人的表情也很駭然。
毫無疑問，這神威就是程凡釋放的。
給人的感覺很絕望，又讓人感到窒息！
「這是……老大的氣息……」
常寧強忍著痛苦，朝眾人出聲提醒。
反觀汪海成等人全都知道這點。
他們表面看上去很難受，實則內心深處更加難受。
本來還想著，老大根本不會這樣對他們。
但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殺神分殿似乎真的被拋棄了。
唯獨呂昊連忙出聲解釋，「老大這也是迫不得已。而且他……不是做到了一視同仁嗎？」
確實，當他們轉身望向殺神總殿的成員，乃至林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