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先前的耳光，還可能是因為他們沒反應過來。
那麼剛才的那一腳可是做好了各種防備。
準確說是已經做到了在他們自己看來，絕對萬無一失的地步。
但最後的結果，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因此二老看向程凡的眼神，已經出現了明顯變化。
說什麼有欺騙性的法寶或手段，還說什麼仙界根本不會存在強者。
如果現在想想這些話，真是覺得異常可笑。
右側老者自嘲一笑，從未想過會在仙界碰到比自己更強的敵人。
還以為能夠在這裡一直生活下去，不會有任何紛爭。
事實證明，這種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怎麼？這麼快就慫了？害怕了？”
程凡也沒想到這兩個老頭，居然這麼怕死。
搖了搖頭接著問道：“說吧，我其實挺想知道你們聖盟到底是怎麼想的。”
“啊？”右側老者有些懵。
“自打一重天開始，你們的人就是一個一個或兩個兩個行動。到了九重天還是這樣。”
程凡的意思很明顯，這群傢伙真的是蠢到了極致，蠢出了天際！
從七重天開始，但凡能夠全軍出動。
都不至於讓他能一路殺到這裡。
關鍵來到九重天以後，居然還是如此。
難道他們都不知道在下邊發生的事情？
“……”
二老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根本不是蠢不蠢的問題，說白了就是傲慢惹得罪！
聖盟來自於無盡領域，是高等位面。
來到這區區中等位面就是降維打擊，外加不願放下高高在上的身段。
所以每次都是一到兩個出面。
當然，還有一點比較關鍵。
因為不是在無盡領域，所以必須要比以前付出更多的修煉時間才行。
誰也不希望，因為來到中等位面而放緩自身的修煉速度。
見面前的兩個老頭不說話，程凡再度嘆了口氣，“算了，和你們這種傻缺多說無益。”
算了算，這是他在九重天即將殺的第五名星者。
九重天的聖盟一共也才只有十一人而已，還有個從八重天上去的可以忽略不計。
所以殺的星者越多，壓力就會越小。
估計是察覺到了死亡正在逼近，意識到沒辦法透過求饒的方式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