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程凡開口，程戮忽然皺眉顯得頗為不爽，「你們有資格挑東挑西？」
程戮的語氣，聽上去多少有些陰沉。
還有那表情更是將青蓮殿長老嚇了一跳，連忙擺手解釋，「不是不是，我就是單純的問問！」
「單純？可我覺得你這行為，一點也不單純。」
程戮面無表情的盯著青蓮長老，接著出聲提醒，「如果你們再敢嗶嗶，我第一個不放過你們。」
這話聽著，直接把青蓮長老給當場嚇壞了。
還有周圍的那些青蓮殿高層，包括同樣躲藏在這裡的仙者。
每個人都浮現出了驚俱之色，不敢多說話。
程凡對此倒是沒怎麼介意，卻也懶得解釋。
出去將陣法佈置好，再朝程戮和林宗提醒了句，「你們暫時先留在這裡，其他事情不用管了。」
「留在這裡？我還想著跟你一起……」
不等程戮說完，直接被程凡拒絕，「不行，九重天的聖盟綜合實力太強。我現在只能隱藏在暗中，和他們進行一對一的單獨行動。倘若你跟著我一起離開，反而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你直接說，我跟著就是累贅不就得了。」
程戮的回答，令程凡哭笑不得。
還有林副殿主本來也打算跟隨一同離開的，聽了這些話立刻選擇沉默。
開玩笑，連程戮去了都會成為累贅。
他去了不就更是累贅中的累贅？甚至還可能直接拖累對方。
「行吧，我就在這裡待著。如果有什麼問題直接找我。」
換做以前的程戮，絕對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但現在不同，已經改邪歸正的他。
說出這種話也是合情合理，就是不知道內心是否真這麼想。
……
離開建築，程凡決定剛找一處比較寂靜的地方。
他已經提前知曉聖盟的地址，還有聖盟成員的綜合實力。
只要想，隨時都能過去。
但直接出手，成功的機率可能就只有一成。
所以思來想去還是決定養精蓄銳。
反正已經到了九重天，前八重天的聖盟已經摧毀。
只要能將九重天的聖盟也連根拔起，遲點無所謂。
「金髮女，出來問你個問題。」
這聲金髮女，令時間寶瓶裡的金髮女子十分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