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直接在仙城動手的傢伙，幾乎沒幾個。
所以當程凡把小攤販打昏的那一刻，周圍人群的第一反應就是完了。
別看小攤販人微言輕，但這是仙城中的規矩。
除了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傢伙，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以外。
其餘人動手，那下場最少都是被逐出仙城。
如果情節惡劣的，廢除修為都有可能。
所以現場霎時間變得一片寂靜。
倒是那女仙者，就這樣默默地打量起程凡的長相。
因為進城時刻意改變了自身容貌，所以讓人覺得像是個相貌平平的年輕人。
除了身材修長以外，其餘就沒什麼可值得誇耀的地方。
但在女仙者的眼裡，程凡還是很有魅力的。
畢竟不是誰，都敢在仙城為他人打抱不平。
“你叫什麼名字？”女仙者突然朝程凡笑著問道。
她覺得這個傢伙還不錯，值得結交。
程凡淡然一笑，“凡塵。”
“凡塵？這名字聽上去好奇怪……”
女仙者喃喃了句，接著來到那昏厥的小攤販面前，“看到沒？你這就叫活該！”
“小姑娘，你還不快些帶著你的恩人趕緊離開這裡？如果被上邊的人發現了，後悔都來不及了！”
在場還是有善良的仙者，朝兩人出聲提醒。
但也有不少人露出看好戲的模樣。
他們本來聚集就是為了看熱鬧，沒想到這熱鬧竟一波接著一波。
女仙者聞言，展顏一笑，“沒關係，我就是要等他們過來。”
“你這又是何苦呢？雖說這件事確實是他做的不對，但你們動了手就要面臨重罰。”
開口勸解的是個老嫗，看上去非常慈祥。
她就這樣勸了好幾句，見眼前的小姑娘就是不肯聽。
最後唯有嘆了口氣，選擇作罷。
倒是旁邊的其餘仙者開始暗中小聲議論，猜測這兩人最後的結果。
無非就是被驅逐，永遠不準再入城。
程凡掃了眼眾人不禁出聲問了句，“要不，我們先走？”
“走？為什麼要走？”女仙者挑眉出聲質問。
“明明是他的錯，我們這是在為民除害，憑什麼就要逃走？不行，我就要看看這事究竟該如何解決！”
誰也沒想到這年輕人居然如此決絕。
這面對的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那可是仙城中最至高無上的城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