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寒對於程凡的感情，至始至終都壓制在內心深處。
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種什麼樣的感覺。
說不上來，但每次一提到對方就會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如今李可兒這麼一開口，周圍的人群紛紛恍然。
但卻沒有人再提及。
因為他們不敢拿程凡這種仙界的無上殺神，開玩笑。
倒是姬子玉，眯著雙眼笑道：“讓她跟著你，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又不是傻子，當然看得出楚凌寒對程凡的態度。
不過在炎夏蘇杭時，又曾與程凡的妻子趙欣然有過幾面之緣。
覺得是個賢良淑德的好妻子。
所以不會唆使兩人，必須要在一起。
但和楚凌寒相處的時間長了，又覺得這丫頭其實也不錯。
程凡點了點頭，“有龍老在旁輔佐你，這邊應該沒什麼問題了。”
說完，準備動身前往五重天。
不過離開之前，楚凌寒轉身望向了李可兒。
要知道對方是她在仙界，認識也是唯一最要好的閨蜜。
就這麼離開時，還覺得稍稍有些不習慣。
“哎呀，小寒寒你不要露出這種表情。搞得好像我們以後都見不到面一樣。放心吧，我遲早有天能夠追上你，去上邊再找你玩~”
李可兒話是這麼說，但還是能看到眸子裡依依不捨的目光。
兩姐妹之間的感情，大概就像趙欣然和霍青雪她們。
不過楚凌寒忽然想到了什麼，將目光轉向了姬子玉。
那眼神，看的後者有種不祥的預感。
便嚥了口唾沫問，“你……你看我作甚？”
“我看你長得不錯，想介紹給我的小姐妹認識認識。”
“啥？！”姬子玉忽然怔住。
他轉身望向李可兒，一臉懵逼的問，“我們不是已經認識了？還給她安排了工作。”
“這種認識，和我說的認識當然不一樣了。”
楚凌寒話裡有話，而姬子玉和李可兒又不是年少無知的孩子。
自然是能聽出點其中的意思。
就見現在輪到李可兒臉紅了，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其實她在面對姬子玉的時候，還是有點不一樣的感覺。
可能談不上愛意？
但也不能說不喜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