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在場眾人都以為，自己可能要完了。
畢竟這出現的黑影擁有極其恐怖的實力，連龍老等人同時出手都打不贏。
然而當他們知曉，原來是彼此認識的人以後。
那種從地獄又重新升入天堂的感覺，真的是太美妙了。
有的仙者恨不得當場唱歌，甚至歡呼跳舞。
這不僅僅代表的是劫後餘生。
同時還代表著自己一方，將多了一位實力恐怖的強者作為幫手。
程凡得知龍老是殺神殿的舊部時。
又多打量了兩眼，隨後若有所思的問了句，“是程戮派你下來找她的？”
本來這在龍老看來是個秘密，不能輕易說出口。
沒想就被程凡給輕而易舉的說了出來。
就見他嘴角直抽，並且恭敬點頭，“回主宰，確實是這樣沒錯！”
“你現在喊我主宰，是不是不太合適？”
程凡的一句話，直接把龍老給弄懵了。
對方是殺神，而自己又是殺神殿的成員。
稱呼主宰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反觀程凡指了指龍老袖子上的蓮花標誌，“既然已經加入了其他勢力，就不要再分心。”
“……”
此話一出，龍老瞬間沉默。
只見他那額頭之上，忽然有數滴冷汗滑落。
同時心臟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
那看向程凡的眼神，也已經變得誠惶誠恐。
他以為主宰大人這麼說，是在怪罪他沒有一直堅守下去。
居然選擇了背叛殺神殿，加入其他勢力。
正打算出聲解釋，卻見程凡已經將目光轉向了楚凌寒。
盯了良久，最後冒出了四個字，“活著就好。”
這四個字聽得楚凌寒有些無語。
接著小聲嘀咕著，“我以為你很快就會上來，沒想到居然等了這麼久。”
很明顯，這話語和如今表露出來的語氣。
聽上去就是在故意埋怨。
程凡也不傻，咧嘴一笑，“沒辦法，下邊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何況你在這邊過的不是也挺好的？”
楚凌寒聞言，眼神瞬間變得冰冷。
明明這麼長時間沒見，眼前這傢伙居然只是開口說出這些話。
無論怎麼聽，都很煞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