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聽上去，比直接承認還要更傷人。
很多時候保持沉默其實是件好事，避免在別人的內心深處留下怨念。
就見小不點的眼神，充滿了狠厲。
似乎已經將在場所有逃走之人的長相，都牢牢地記在了心裡。
反觀他父親，忽然間朝程凡跪了下來。
他知道無論是他還是天天，都受過對方的救命之恩。
這種時候哪怕是磕頭，都無以為報。
天天見狀，想要跟著效仿。
卻被程凡直接攔住，並出聲提醒，“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
反觀天天的父親也被程凡，透過仙力直接攔住。
雖然雙腿已經彎曲，卻怎麼也下不去。
天天困惑的問道：“大哥哥，什麼叫做膝下有黃金呀？”
“這種事，問你父母就好。”
程凡可不會在單獨解釋。
畢竟他的目的，是尋找楚凌寒。
不過仔細觀察了一番，並未發現這女人的身影。
就朝姜老等人問了句，“打聽個人，楚凌寒聽過沒？”
說完，就見現場霎時間變得一片寂靜。
沒有人開口說話，而是紛紛望向彼此並且露出詭異的神情。
包括姜老也跟著抽了抽嘴角，不太確定的問道：“小前輩，您剛才問的是楚凌寒嗎？”
看到眾人的反應，程凡也能大概猜到原因。
卻還是點了點頭，“沒錯，你見過她？”
“沒有親眼見過，但卻聽說過楚小姐的傳聞。”
又是一個聽說楚凌寒傳聞的傢伙……
程凡有些想笑，不知道楚凌寒在這四重天到底做了什麼。
為啥每個人都是隻聞其名，不聞其人？
不過還是繼續問道：“既然聽說過，那你可知道她現在什麼地方？”
“雖然具體位置不太清楚，但我可以明確告訴小前輩。”
就見姜老從儲物戒裡，取出了一張來自於四重天的全面地圖。
上邊將四重天的所有城池，都記錄的非常詳細。
甚至連城池裡的商鋪有多少家等等，都有記錄。
就見姜老攤開地圖，指向了距離這裡大概八千多公里外的龍帝城。
“小前輩，你要找的楚小姐，應該就在這龍帝城內。”
他不敢肯定，但覺得十有八九應該是沒錯了。
因為目前四重天裡，就只有三座城池可以收納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