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秒懂程凡的意思，所以主動開口想要挑選幾名弟子。
反觀奎淵還傻乎乎的問了句，“白姐，你為啥要在這裡收徒弟啊？我記得你不是不收徒弟的嗎？”
其實若仔細相處下來，會發現奎淵這人挺憨的。
最初出現在長老會時的霸氣，完全就是裝出來的。
因為在他看來。自己好歹也是長老會的特級會員。
如果不裝的厲害點，會和身份不相符。
至於白姐的稱呼，則是根據對方非常喜歡穿白色的衣服的來喊。
後者聞言，無奈搖了搖頭，“你最好也找幾個有眼緣的。”
“為啥？我還沒打算收……”
“哪裡那麼多廢話？”行道突然在旁提醒，“讓你找就找，別墨跡了。”
行道也是個聰明人，知道程凡的用意時就已經開始物色了。
挑選了大概十人左右，直接上前挨個全都叫出來。
並且壓低了聲音提醒，“從今往後，你們幾個跟著我就好。”
此話一出，那被挑選的幾人個個都顯得很懵逼。
他們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更不知曉好端端的，為何就要更換老大了。
更別說，行道挑選的這幾人裡。
還有一個和程凡的關係非常好的傢伙。
邢風年。
只見邢風年愕然的指了指自己，“還有我？”
他是殺神殿的高層之一，本就只聽命於程凡一人。
現在突然蹦出一個要讓他跟著混的傢伙，就很詫異。
不知道究竟該聽誰的。
倒是程凡，朝行道提醒，“既然你這傢伙選了，那就要認真負責些。”
“你這話說的，好像我不會負責一樣。”
行道無語的朝程凡出聲反駁。
接著又將目光，轉向了面前的九人冷笑一聲，“這麼和你們說吧。跟著我肯定能在短時間內，幫助你們提升大量實力。當然，過程非常殘酷。”
本來前半句，令幾人感到驚喜。
然而後半句又讓他們有些猶豫。
他們對這所謂的殘酷，沒什麼太多的概念。
就見邢風年出聲問，“前輩，您說的殘酷是？”
“不要問，問了就沒意思了。”
行道說完後，那微微上揚的嘴角令眾人後背生寒。
個別傢伙已經打起了退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