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趙澤南還擔心自己會在心儀物件的面前折了面子。
只是他的話聽在程凡的耳朵裡，覺得多少有些可笑。
面子這東西，是自己掙得。而不是光靠一張嘴再裝裝樣子就能有。
於是若有所思的問道：“我現在可以給你機會，到底需不需要我幫你治？”
“我……”
趙澤南不知道程凡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正猶豫著，就見旁邊的許憐南突然出聲相勸，“你還猶豫什麼？趕緊答應啊！”
“憐南，如果我答應了，你會不會看不起我啊？”
“不會。”
許憐南迴答的相當果斷。
她確實不會瞧不起，反倒覺得對方已經很了不起。
至少沒有因為右手可能被廢，而出現迷茫。
如果換成自己，可能早就已經崩潰大哭。
“真的？！”趙澤南不僅沒頹廢，反而變得異常驚喜。
在他看來，只要眼前的女人不嫌棄自己，那都無所謂。
反觀程凡的表情，顯得頗為無奈。
如果這樣都不在一起，那真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旁邊遲遲沒有發表意見的凌老，忽然皺眉露出不悅的表情，“年輕人，我怎麼覺得你更像在害他？”
“他現在的整個右手，已經出現很嚴重的粉碎性骨折以及伴隨不知名的能量體。”
“如果你隨意給他動手術的話，後果可能會變得不堪設想。”
老醫生還不知道，他就是把趙澤南傷成這樣的罪魁禍首。
還是旁邊的許憐南急忙解釋，“老爺子，您可以放心。他的醫術很高明的！”
“哦？你告訴我，一個看上去三十左右的娃娃，醫術很高明？”
凌老明顯不怎麼相信，“老夫從醫五十多年，都不敢讓別人這樣誇自己。”
“不是的……”
許憐南知道自己說的話，不足以讓對方相信。
轉念一想，繼續解釋，“老爺子不妨先讓他試試，不行的話……”
“無知！”
凌老突然變得惱羞成怒。
這件事，關乎的可是趙澤南的一生。
如果右手沒辦法恢復，或是因為眼前的年輕人導致更加嚴重的後果。
那責任，又該誰來負責？
當然，他不是想逃避責任。只是不希望現在的年輕人太過兒戲。
程凡不再理會，而是直接運轉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