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自己不在，殺神殿之後的悽慘遭遇。
程凡的臉色瞬間變得異常冰冷！
他怎麼也沒想到，仙界居然還隱藏著那麼多潛在的危險。
只能說當年的他因為兩袖清風，所以比較自私。
內心深處，就只有該如何去消滅天道。
卻忽略了殺神殿之後的發展。
他覺得自己，愧對那些曾經的老戰友。
即便他已經隕落了，居然還選擇了死守殺神殿，不被任何人所侵佔。
可惜，面對一夜之間崛起的那麼多仙帝。
殺神殿裡，也才不過兩名仙帝。
所以走向分崩離析，確實是最終歸宿。
“不過好在，殺神殿裡還留有一批老人。”
程戮繼續解釋，“因為殺神殿的消失，他們被迫只能選擇離去。卻也沒有加入任何勢力。”
“潛心修行，等待著殺神殿的重新歸來。”
得知殺神殿還並未真正解散時，程凡多少感到有些意外。
隨後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夾雜著太多情緒和念想。
程凡之所以這麼努力，無非就是想要重新迴歸仙界。
但這次，他的目標除了天道以外。
還有那些害的殺神殿，分崩離析的新晉仙帝。
“程凡……”
許久沒有開口說話的劉茜，突然面朝程凡。
她的聲音，夾雜著些許意外和不敢置信。
語氣又有些顫抖，好似還沒等從對方的真實身份中反應過來。
直到程凡轉身盯著她，才終於鼓起勇氣問道：“你……真的來自仙界？”
“沒錯，我前世便是仙界的一名仙帝。”
這聲前世，突然令劉茜大感疑惑。
她歪著腦袋，看上去很不解。
倒是程戮在旁居高臨下的出聲提醒，“老大他前世是仙界至高無上的主宰。只不過因為一些意外，導致身死道消。最後不知道怎麼的，就出現在了聖地。”
這聲老大，喊的那叫一個親切啊。
生殺大權掌握在對方手裡，再加上知曉了身份以後。
之前的尊嚴，也都在頃刻間蕩然無存。
程凡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決定把前因後果都告訴劉茜。
畢竟在他看來，已經沒有什麼好隱藏的。
“真的嗎？你……都死過一次了？”
劉茜在得知真相以後，似乎比之前輕鬆多了。
她還以為，對方是直接從仙界下來。
想要潛進來做出對聖地不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