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大惡，在程凡眼裡就是個笑話而已。
見對方已經選擇鬆口，便重新回到牆壁前再次提醒，“這是我給你的最後一次機會，別忘了。”
大惡沒有說話，能夠感受到他此刻異常憤怒。
但只能強忍著最後冷哼一聲。
而旁邊的劉茜，忍不住暗暗咋舌。
難道眼前的傢伙，這麼容易就收服了大惡？
想想就有些不真實啊……
只見程凡再度撫摸起面前的牆壁，接著透過對陣法的強大造詣。
找到了其中三塊，陣法核心所在的陣眼。
這種封印大陣已經超出了最強仙陣的範疇，達到了令程凡都覺得很驚奇的級別。
以前他從未見過，所以驚歎於萬古時期的恐怖。
反觀大惡那邊忽然開口，“小子，你光說要和我簽訂契約。別到時候連個陣法都解不開。”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程凡忽然在手指，運轉了三縷仙氣。
待到仙氣沒入這三塊凹槽時，再度金光大盛！
那畫面，看上去和先前完全不同。
緊接著，牆面上的所有凹槽開始自行移動位置。
如同拼圖一般，看的劉茜有些眼花繚亂。
凹槽移動的速度先是由慢，逐漸轉為快。
不大會兒，便能聽到“砰砰砰”的聲響。
每響一聲，就意味著有一塊凹槽回到了本該屬於它的位置。
但牆壁上足足有數百凹槽。
想全部歸為，沒那麼輕鬆。
好在程凡就算沒見過這種陣法，但想要破解其實也沒那麼難。
就是比較耗費時間罷了。
牆壁另一邊的大惡，眼中不禁閃爍著陣陣光芒。
看得出，他還會比較驚訝的。
作為無上強者，自然知曉這聲音出現的原因。
只是聽到聲音越來越快時，才意識到牆壁另一邊的小子不簡單。
在他看來，就算是高階陣法仙師，都不可能將這陣法破解。
不，可能連找尋陣眼或是重新排序都做不到。
“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來歷？”
“想出來就閉嘴。當然，如果不想出來就當我沒說。”
“……”
生氣歸生氣，但大惡還是老老實實的選擇了閉嘴。
大概持續了有二十分鐘左右。
程凡選擇在最後的三塊凹槽前停手，並且露出了凝重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