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面聖尊的這句話，聽上去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主要還是因為，他很清楚之前的五名特級會員實力非凡。
就算是他見了都得忌憚一二。
但眼前的小鬼，怎麼看都很年輕。憑什麼能夠成為特級會員？
“看來你是忘了，當年是如何被天王聖尊擊敗的？”
這句話的聲音很小，只有周圍幾人能夠聽見。
足以證明，白鶴聖尊已經在給對方留面子。
然而鬼面聖尊卻勃然大怒，“白鶴，看來今天你是鐵了心要和老夫作對？！”
他雖然忌憚特級會員，但忌憚的確是前五位。
至於這新來的，壓根就沒什麼好怕的！
白鶴輕嘆了口氣，“現在不是我要和你作對，而是你在擾亂秩序。”
“可笑至極！”
鬼面聖尊突然抬起右手，試圖去抓白鶴聖尊的肩膀。
他想給點教訓，好讓對方知道自己是長老第二喜位。
怎料還沒來得及出手，恐怖的殺意瞬間席捲全身！
這股殺意，太過於強大。
就連他這在殘酷戰爭中習以為常的六千年巔峰聖尊，都有些頭皮發麻。
正驚疑不定的，四下尋找殺意的主人時。
最後卻愕然將目光，定格在了程凡的身上。
接著張了張嘴，半響無言。
要知道這可是仙氣和鬼氣的結合。
也意味著，程凡於黑暗法旨的合作。
前者本身的實力，已經可以越級挑戰六千年聖尊境。
後者是聖地中，數一數二的源神兵。
兩者相互結合所帶來的力量，以鬼面聖尊的實力都難以抗衡。
他終於意識到，白鶴聖尊為何這般底氣十足。
原來早就知道這年輕人，實力驚人。
即便他在不願相信，內心依舊駭然到了極點。
大概持續了半分鐘左右。
殺意緩緩消失，而程凡不動聲色的問了句，“我想把他帶走審問，可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