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當場甩手離開的蒙副院長。
辦公室裡的外院高層們，紛紛露出無奈之色。
本來和內院能夠接觸的機會就不多。
好不容易能叫來一名高層過來，和他們共同商量下新的教學方針。
沒曾想，最後卻鬧得不歡而散。
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也就沒可能再去改變。
所以荀副院長，朝凌宇聖尊呵呵一笑，“就是你，想要加入我們爭天學院？”
“老夫見你年齡不大，卻不想當我們學院的學生？能給個理由嗎？”
“不想當學生，也需要給理由嗎？”
“這……”
面對凌宇聖尊的反駁，荀副院長當場啞口無言。
是啊，爭天學院都這樣了，還能指望什麼？
能有人選擇加入就已經很不錯了，所以猶豫著繼續問道：“那你來我們爭天，想做什麼？”
“我的想法很簡單，當個伴讀書童就好了。”
這聲伴讀書童，令在場的外院高層瞬間愣住。
也就葉輕舞和另外一名青年，表現得很淡定。
他們都知道，凌宇前輩如今就是程師弟的僕人。
主人在哪兒，當僕人的自然就要追隨左右。
但荀副院長有點想不通，“你寧肯當伴讀書童，也不想當我爭天學院的學生？是覺得我爭天學院，配不上你？還是說，你覺得就算當了學生，也不可能會有任何未來？”
不怪荀副院長要這麼問。
哪怕他再熱愛這所學院，也很清楚加入這裡的小輩沒前途。
未來有沒有不知道，但現在肯定沒有。
“然後呢？你想表達什麼？”
饒是荀副院長脾氣再好，聽了凌宇聖尊的這番回答也會很惱火。
於是壓低了聲音，出聲提醒，“這意味著，你將得不到任何修煉資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