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聞言，不禁咧嘴一笑，“焱前輩這般大度，肯定不會介意。”
要知道現在的他，和之前完全是判若兩人。
中階玄仙，就算現在的他君臨祖地。已然不可能再有人是他的對手。
包括面對鬼煉門，能夠以絕對的實力進行碾壓。
而不是依靠黑暗法旨，狐假虎威。
只不過程凡已經懶得再去這麼做。
而是掃了眼四周，想看看鬼神殿主這萬年來有沒有什麼珍藏。
與此同時，鬼無念忽然起身，朝她鄭重其事的抱拳。
接著又有些戀戀不捨的，準備轉身離去。
大仇已報，心中基本不剩下任何牽掛。
說實話，這可能是它這輩子體驗過，最不可思議的一段經歷。
見證了一個又一個實力可怕的強者。
尤其是眼前的年輕人。
最後擁有的實力，令它全身心都感到顫抖起來。
然而剛轉身，程凡忽然飛向高空。
來到其面前咧了咧嘴，“大傢伙，要不要跟在我身後吃香喝辣？”
程凡收人第一看重人品，第二是天賦，第三才是實力。
任憑你實力再強，天賦再高。
倘若人品不合格，一樣不可能被他收留。
但眼前的大傢伙已經證實了自己的人品。
至於天賦和實力都不錯。
如果就這麼離開，顯得有些可惜。
見鬼無念有些愕然，程凡決定趁勢追擊，“我的獨立空間，完全能夠容納你進去修煉。”
“只要你想，可以隨意選一處環境歸你。”
鬼無念之所以一直沒給予回應。
不是因為他不願意，而是內心深處顯得很是激動。
它當然希望，能夠跟誰強者身後。
只是害怕自己可能會被嫌棄。
但很快又有些為難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就見他轉身，指了指身後的白色迷霧。
反觀程凡露出疑惑的神情，還不清楚對方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過很快便意識到了對方的用意。
就見迷霧中，一具又一具骷髏從地裡鑽出來。
密密麻麻的，看著就讓人頭皮發麻。
仔細數了下，大概有上千具骷髏。
這些都是曾經跟誰鬼無念的門中成員，都被鬼神殿主以秘術變成了無法反抗他命令的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