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推移，周圍再度爆發出了各種吶喊聲。
聲音中夾雜著各種粗鄙的言語，甚至是辱罵。
認為他們的速度實在太慢。
要打就快點打，不要在這裡浪費自己的時間。
然而能夠聽懂他們說話的，就只有程凡一個。
其餘人只覺得這是噪音而已，全然無視。
程凡的臉色，逐漸變得難看起來。
“主宰，你是不是能聽懂他們說話？”
“為什麼這麼問？”
程凡轉而朝鬼叔出聲反問。
後者解釋，“我猜他們應該說了很難聽的話，所以你才會表現得這麼煩躁。”
不得不說，煩躁這個詞用的確實很妙。
現在的程凡正處於很煩躁的狀態。
他不知道自己多長時間，沒再出現過這種狀態。
但就好像被關在牢籠裡，任憑他人指指點點並各種挑逗的動物。
憤怒而又無奈。
關鍵直覺告訴程凡，周圍這些觀戰者各個擁有強大的實力。
就其中感知到最弱的，都成功破入五千年鬼祖的行列！
要知道整個幽冥祖地都不一定能夠找出，超過三十名五千年鬼祖！
難不成，他們來自比祖地更高層面的地方？
“沒錯，我確實能聽懂他們在說什麼。”
鬼叔神色微變，繼續詢問，“那他們……”
“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程凡直接打消了鬼叔想要問下去的念頭，轉而掃了眼其餘參加終極考驗的傢伙。
現場有兩名鬼聖尊，可以說是無敵般的存在。
就算動用多個底牌都不一定，能夠打贏。
至於天淵和其身邊的三名鬼祖，以及那紅袍中年倒是好對付些。
當然，這裡所說的對付。
只是單純的，拿之前的兩名鬼聖尊來比較。
如果真打起來，也就只有紅袍中年。
有一定可能性成為集火目標。
至於剩下更多的可能性，應該是他和鬼叔。
畢竟天淵等人的目光，此時已經轉向了他們並顯得異常冰冷。
“隨時做好戰鬥準備。”
經過程凡的提醒，鬼叔立刻點了點頭並爆發出最強鬼氣。
身為半步鬼祖，本身就掌握了祖地多門禁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