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重新來到黑暗法旨前，託著下巴仔細觀察。
現在沒有厲年的阻礙，所以可以靜距離仔細思索該如何破解封印。
說實話，程凡確實很欣賞面前的這道法旨。
不是因為其擁有強大的能量波動，而是蘊含著極其隱秘的上古氣息。
這種氣息，甚至比太乙人皇還要古老得多。
萬年前是墮仙歷，是人皇等強者所統治的世界。
如果再繼續往前呢？兩萬年前，五萬年前或十萬年前呢？
很可惜，靈界對過去的記載。就只定格在萬年前。
再往前的歷史，將無從知曉。
然而眼前的這道黑暗法旨，就有著更加古老的氣息。彷彿能夠解開更加久遠的秘密！
程凡自右手召喚出濃郁的仙氣，而後準備去觸碰黑暗法旨。
下一秒，又被那強烈的能量所灼燒。且更加可怕。
這次明明已經做好準備，整個右手還是險些被燒焦。
甩了甩手，恢復後喃喃了句，“奇怪，難道是因為我的開啟方式不對？”
程凡可以肯定，這道黑暗法旨的封印之力沒有那麼強大。
自己明明已經釋放出全部仙氣，居然還是無法接觸。
還是說，這道法旨本身就無法觸碰？！
想到這兒，程凡忽然露出恍然之色。
直接透過仙識強行沒入，並試圖尋找繫結的契機。
他發現這道法旨，根本沒有過任何的認主行為。
這也意味著從始至終，都沒認過任何的主人。
只要比它強大的傢伙，都能操控。
在遊歷了一圈之後，程凡重新收回仙識。而後揚了揚嘴角，迅速伸出兩根手指。
下一秒，黑暗法旨瞬間朝高空投射出了兩個字，法則！
這是程凡先前內心所想。
想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不知道能否成功。
沒想到現在真的成功了，而且遠比他想象中的更加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