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年承認，自己小覷了外界的人類小子。
本來以為只是憑藉遠端出手，就能將其輕鬆抹殺。
事實證明，這麼做根本就行不通。只能繼續加強自身的黑暗仙氣先行將其鎮壓。
反觀程凡那邊其實在做一個實驗。想試試這法則背後的主人，何時會出來。
然而等了半天，就只是不斷加強釋放出來的能量。根本沒有要出來的打算。
這不禁令程凡揚了揚嘴角，“我說，你不會是因為出不來。所以只能這麼和我戰鬥吧？”
此話一出，黑暗法旨瞬間沉默了。
準確說其背後的厲年，變得有些沉默。且臉色看上去相當難看。
見法旨沒了動靜，程凡再度開口，“看來應該是被我猜中了。”
就算是又如何？無需我親自出面，殺你依舊易如反掌！
黑暗法旨投射出來的指令，看的程凡頗為不屑。
“不過是個縮頭烏龜罷了，也妄想將我鎮殺？就算你本人出來，一樣被我反殺。”
這話可把歷年氣的，咬牙切齒並渾身顫抖著。
幾千年過去，都沒人敢對他說這種話。
這簡直就是恥辱，奈何無法直接從祖地前往陰曹地府。
只能透過不斷加強黑暗法旨的能量波動，來表達自身的憤怒。
可那又如何？就算再繼續加強，程凡也無懼。
有吞噬法則在，黑暗法則算個屁？
他只是不想這麼快使用。擔心吞噬法則，會將整個黑暗法旨吞下去，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小輩，我要殺了你！！！”
終於，厲年忍不住透過傳音的方式，聲音在整個陰曹地府的上空響起。
聽上去異常冰冷，且夾雜著強烈的怒意。
作為祖地中的一名鬼祖，按理說不會輕易變得這麼暴躁。
實在是程凡的一舉一動，包括說的話，都令他處於隨時爆發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