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老祖對程凡的那張臉，可真的是難以忘懷到了極致。
同時天天做夢，夢到將其千刀萬剮。
沒曾想夢想成真，真的再次見到了這個令他產生陰影的傢伙。
只不過他的表情，看上去多少有些懼意。
因為他感受不到程凡的氣息。
出現這種原因，只有兩種可能。
要麼對方是個沒有任何修為的廢物，要麼已經強到根本不是自己能夠隨意揣摩的地步。
很明顯，他更偏向於相信後者。
“你……”
問道老祖跳腳朝程凡出聲怒吼。
但很快又慫了，身形微微向後退了兩步。
因為程凡在暗中釋放了仙威，並且壓在了他身上，使得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力。
“陸……陸地神仙……”
當問道老祖提到陸地神仙這四個字時，天道和飛仙兩位老祖同樣露出震驚之色。
不過飛仙老祖很快陰沉著臉，出聲質問，“程凡，你該不會打算與全天下的正道為敵吧？”
嘖嘖，又來了個扣大帽子的？
真不愧是飛仙閣。當閣主的喜歡扣帽子，當祖宗的也喜歡扣。
當然，程凡從來不會在乎外人說什麼。
他向來是我行我素，咧了咧嘴笑道：“我把你們叫過來的目的，應該不用多解釋了吧？”
“你們可以放心，我全程不會干涉。你們的敵人只有一個，就在我身後。”
程凡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想把這些傢伙交給楚凌寒親自解決。
論對這群傢伙的仇恨程度，他自問還真不如身後的女人。
得知程凡不出手，三名飛仙閣老祖先是面面相覷。
隨即能夠看出，每個人的表情逐漸變得鬆緩。
“這話可是你說的，不能出爾反爾！”天道老祖面無表情的開口道。
還有劉青川等人，心中再度燃起了希望。
他們至始至終，就沒見過楚凌寒出過手。
所以不太清楚這個女人，是否真的達到陸地神仙，還是和各位老祖一樣是準仙境。
如果是後者，那麼迎接她的只有死路一條！
“你一個人能解決掉吧？”
程凡突然透過仙識傳音，朝楚凌寒出聲問道。
後者聞言，眉頭微粗不滿道：“你什麼意思？是覺得我連三個準仙都打不過？”
“呃，就是隨口問問。剩下的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