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的回答當機立斷且異常決絕，相當於直接阻斷了程凡想收購礦石的念頭。
本來這次過來，眾人還想著給程凡一點面子。
就算不同意也不會直接拒絕。可大長老的做法令他們意識到，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要說最震驚的，莫過於站在門口的段梁飛。
他嚥了口唾沫深怕程凡當場暴怒，並直接在鍛神閣中大打出手。
好在程凡只是沉默了數秒，不動聲色的笑道：“是麼？真的一丁點可能性都沒有？”
“不錯，一丁點可能性都沒有。”大長老回道。
現場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誰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所以在場很多高層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就這樣持續了1分鐘左右，還是五長老幹咳了兩聲，打起了圓場。
“程殿主，你也知道我們鍛神閣有自己的原則。”
“如果你是來為殺神殿收購兵器，這點我們責無旁貸。但收購原材料這事……”
沒等五長老把話說完，程凡直接打斷道：“兵器我自己會打，為何要買你們的？”
此話一出，現場的鍛神閣高層隱隱有些動怒。
沒人是傻子。都能聽出這話的意思，是在嘲諷他們鍛神閣鍛造的兵器不行。
但這聽上去太過可笑。
試問整個隱武界，有誰敢說這種話？
就算是隱武組織也不敢說，自己鍛造出的兵器比鍛神閣更好！
五長老抽了抽嘴角，強忍著心中的怒意繼續笑道：“程殿主，你這話說的未免有些過了吧？”
“我鍛神閣自問，沒有能摧毀隱武組織的實力。但鍛器方面，在隱武界天下無雙。”
“是麼？”程凡忽然眯著雙眼，出聲問道：“既然如此，要不我們比一場？”
“比？比什麼？”五長老剛開始還沒能反應過來。
隨後神色微變，不太確定的打量著程凡，“難道程殿主說的，是比鍛器？”
“當然。如果我贏了，就把夢晶核心的收購權給我。”
“那若是你輸了呢？”
五長老被當場氣笑了。
還有其餘高層，看向程凡的眼中滿是可笑。
他們真的萬萬沒想到，在隱武界居然有人敢和他們比鍛器。
這不就相當於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自量力。”坐在五長老身邊的三長老，忽然壓低了聲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