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密密麻麻的刀影看著異常霸道，實則沒能對陣法造成任何損傷。
就連一道細小的缺口都沒，氣的戰天揚鮮血吐血。
要知道霸刀雖有六式，但以他目前的修為，最多隻能施展到第三式。
再往後，就沒有能力也沒那個精力去施展。
所以到現在為止也就成功學會了前三式。
奈何三式全部施展，自己最後的殺手鐧也沒了，結果還是無法得到任何改變。
他不甘，眼中流露出了一絲崩潰。
就連旁邊的紅髮中年見了，都不由得浮現出無奈之色。
說不震驚那是假的。
戰天揚最引以為傲的霸刀六式，在下方的陣法面前起不到絲毫作用。
這已經無法用常理來說明，簡直太過於不可思議。
但更多的卻是麻木，感覺在姜家發生任何事情，都開始變得習以為常。
先是8名姜家族老同時突破皇境，再是外界殺神殿主的出現。
還有這陣法，更是他此生見過最恐怖的存在。
“結束了？”
程凡看向面色蒼白的戰天揚，不動聲色的問道。
他本以為這老傢伙，能夠給自己佈置的大陣帶來一絲絲的威脅。
現在看來，這所謂的霸道六式完全就是中看不中用。
戰天揚顫抖著身子，厲聲喝道：“小輩，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吼誰不會？關鍵是要有那個能耐才行。”
程凡不說還好，瞬間氣的戰天揚口吐鮮血。
身為9品武皇居然憋屈成這樣，恐怕他也是當今第一人了。
紅髮中年還想在旁勸解。可惜他根本就聽不進去。
雙目赤紅，就只剩對程凡的憤怒與仇恨。
程凡見狀挑了挑眉，問道：“不甘心？是你們自己實力不行，不甘心又能如何？”
“你！”
“我什麼？想殺我卻又沒能力，就只能動動嘴皮子？”
就這樣一來二去，戰天揚再度噴出一大口鮮血。
這次是受了嚴重的內傷，臉色更是毫無血色。
紅髮中年見情況不妙，立刻動身想要直接逃回隱武組織。
他要把今天看到的一幕全部告訴組織內的高層。
太強了，大陣中的年輕人恐怕已經超越武皇！
不料就在他剛要動身時，高空一道遮天蔽日的掌印直接將其拍落。
直到勉強爬起身子，才終於意識到死亡的來臨。
他哆嗦著雙腿，朝姜家府邸的方向絕望道：“前……前輩，我……我知道錯了！”
在死亡面前，其餘都是浮雲。
如果能夠活下去，就算拋棄尊嚴也在所不惜。
程凡咧了咧嘴，問道：“現在知道叫前輩了？剛才你們不是挺囂張的？”
“城池中這麼多無辜百姓，你們說殺就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