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程凡的家人進行威脅，無疑是在觸碰其身上的那顆逆鱗。
紅髮中年話音剛落，現場的氣氛已然變得異常詭異。
雖然沒有任何威壓的降臨，卻能讓周圍的人群有種隨時可能昏過去的窒息感。
這種窒息感太過強烈，就連姜海和姜九陽都不由得大口喘氣。
同樣的，距離地面足足數百米的三名乙1成員，也感受到了這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他們相繼皺起了眉頭，想透過武氣屏障來阻隔這種感覺。
隨後發現根本沒有任何效果，反而愈演愈烈。
紅髮中年突然掐住了喉嚨，就連說話都變得痛苦起來。
戰天揚和戰天嘯兩兄弟倒還好。
只不過表情顯得同樣複雜，且不斷聚集武氣試圖抵擋。
“你們剛才說什麼？”
程凡在沉默了片刻後，終於朝高空的三人出聲問道。
他的聲音很冷，冷到令姜家族員莫名打著冷戰。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程主宰真正動怒。又害怕自己等人會因此受到牽連。
“我……我們……”
紅髮中年始終無法開口說話。
就算好不容易擠出兩個字，也是異常痛苦。
反觀戰天嘯眉頭緊皺，壓低了聲音厲聲喝道：“小輩，沒想到你倒是有幾分能耐！”
“但你以為只是這樣，就能成功鎮住我們？笑話！”
鎮住？程凡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鎮住他們。
只是單純的因為生氣，所以才會飄蕩著這種不是靈壓卻神似靈壓的能量波動。
他先是沉默了片刻，隨後一字一句的沉聲問道：“你們剛才是不是，提到了我的家人？”
“是又怎樣？你能做什麼？！”
戰天嘯還沒意識到，危險就在眼前。
他接著出聲叫囂，目的只是想把程凡引出陣法好將其抹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