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凡很清楚王瀾本性陰險狠辣，但讓她接觸到暗網僱傭殺手這些事完全不可能。
或許連暗網是什麼，她都不知道。
所以這些事情的背後，肯定還有個為其出謀劃策的傢伙。
趙雨婷已經癱瘓，趙國富又是個扶不起的阿斗。
所以背後只有程文兵能做到。
這個極其能隱忍的趙家贅婿！
他直接來到程文兵面前，一把拽住其頭髮面朝二老冷聲道：“快點吧，我還有很多賬沒算完。”
可程文兵又豈敢把這些事，抖摟出來？
“程凡，你不得好死！”
他看了眼程凡，眼中只剩悲憤。
自打進入趙家大門的那天起，他就覺得自己像個窩囊廢。
唯獨在一人面前，才會有種心安理得的感覺。
那人便是程凡。
連贅婿都當不成，被趙家趕出門的廢物。
如今五年過去，廢物竟搖身一變連傳說中的武者都不怕。
這種感覺，就好像老天和他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他發誓，絕對不把真相說出來！
程凡等得有些不耐煩，挑了挑眉沉聲道：“你確定不說？”
“我就是不說，你有本事殺了我！”
“殺你？”
程凡搖了搖頭，覺得太便宜他。
就見一道淡淡的靈氣在手心運轉，而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沒入程文兵的身體。
剛開始，程文兵只是覺得小腹有些涼意。
不料數秒後，渾身開始瘙癢難耐。
他想伸手去撓，卻發現雙手根本不聽使喚。
接著從腳心到頭頂，好像有幾千幾萬只螞蟻在緩慢爬行。
時不時的還會咬上一口，令他備受折磨。
這不過是程凡的一點小把戲，以前在殺神殿時用於拷問叛徒的基本手段。
換做普通人，如何能承受得了？
程文兵眼神渙散，臉上寫滿了絕望。
他機械般的抬頭望向程凡，無助道：“程凡，你殺了我吧！”
“我求求你，殺了我吧！”
“殺你很簡單，但你總不能把真相也帶進棺材吧？”
程文兵滿頭大汗，渾身不停的抽搐。
而這一幕，看的趙家人噤若寒蟬。
雖然他們無法感同身受，但用猜的也該知道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