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宮門總感覺有什麼事情是自己忘記的,不過還不等他們帶著自己走多遠距離,嘩啦啦的,又是一群甲軸摩擦的聲音響起。
這一下子梁安響起來了,和那幾個老將軍商議著要回山地營當中,看一看山地營當中操練的情況,怎麼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既然聽著甲冑摩擦的聲音,想起肯定是那幾個老將軍又來了吧。
只是梁安扭過頭一看,根本就不是自己所認識的那三位老將軍,反而是孟廣義最初安排護衛自己的那一隊士卒,看到他們兩個還在那裡糾結著,我是和他們提一提那諸位老將軍呢還是不和他們提一提那諸位老將軍,就這樣回山地營回自己的家呢?
只是梁安在那裡沉思著到底接下來該如何做的時候,這些侍衛並沒有讓梁安過多的去考慮這些事情,反而在梁安面前說著。
“梁將軍,大理寺,刑部又發現了一些進展,還希望梁將軍能夠回去聽一聽。”
這又是什麼情況?
梁安看了看現在的太陽,已經根本找不到在什麼地方,明月當空,帶著自己回皇城,這合適嗎?
可能是看到了梁安的疑惑,也有可能是大理寺當中出了這樣的事情,原本由常家兩個兄弟在大理寺當中站著主副位置,現在如此情況覺得可能有點兒不合適了,直接將常森又一次免去了大理寺的職務安排到了刑部。
他原本他就是在刑部位置之上,因為表現的太優秀,剛剛成為了大理寺卿,現在又成了刑部的官員,而常山卻是由負轉正,倒也是難得的好事。
如此情況之下,大理寺和刑部都被梁安效忠的大康陛下陳書寶所用,也是難能可貴的事情,至於原本的大理寺卿,劉家家主就是在年初的時候更是更進一步。
並不是說他高升了,做了什麼了不得的官員。反而是安排了外出的實權。
西北道按察使。有提點偵查西北道各處官吏,並且保舉官員的權利。
在西北道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大人物,其上除了西北道總管和西北道州牧府當中的州牧長史之外,就屬他的權利最大了。
雖然劉家家主是西北道的處置使,可是也沒有第一時間上任。
現在元宵佳節還沒有過,也不適合前去上任,現在還在京城當中,這不梁安前去聽聽刑部和大理寺掌握的情況,這劉家家主也在場,誰讓這是大理寺前任的主官,就是他說的大理寺當中出了情況,常家兄弟不能夠再做這大理寺的官員吧,實在不行,他可以不做西北道的處置使,可以再做大理寺的主事人。
只是陳書寶鬼點子多,根本就沒有聽他的,反而是將大理寺的主官免除副官頂上,這是大康一直以來的慣例,只是大理寺相當湊巧,主觀和副官都是常家兄弟,這樣一來,大理寺還是在陳書寶手中,而長深從大理寺四星位置上下來的一個人又去了刑部,再一次加強了陳書寶對於刑部的掌控,這可是讓劉家家主萬分的不快。
只是不快歸不快,現在商議大理寺和刑部送來的訊息,劉家家主在旁邊聽著什麼也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做,一副現在我不是大理寺寺卿,我也沒有辦法發表見解的樣子,等候著能夠裁決這件事情到底如何的來去裁決這些情況該當如何,而梁安的到來算是後來的,還需要別人為他講解一番。
這一講解,梁安不由得又有點兒沒有想到事情會如此有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