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姑娘家家的,在自己面前和自己坦誠相見。
而且在自己身後還有一個被自己敲暈了,而且同樣是前凸後翹的身影,梁安一時之間有點難為情。
不過還是很紳士的隨手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而這一幕讓眼前的姑娘更是覺著心如死灰,閉上了眼睛就在那裡站著。
不過猛然之間感覺有人靠近,而梁安正好看著她那急速抖動的眼睫毛不由得覺得心中好笑,可是還是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小心翼翼的將手中的外套套在了她的身上。
這讓那姑娘一驚,然後猛然之間看著梁安不知道這是幾個意思,而梁安看著她。
“我只是想聽一聽你的故事。”
“聽聽我的故事?”
這個姑娘更是有點兒愣,怎麼突然就來了要聽自己故事的老爺們,他到底是怎麼想的?他要怎麼做?這要如何才能夠將他伺候的滿意呢?
眼前的姑娘一時之間處於不知道如何反應的狀態,而梁安也沒有讓他過多的考慮,直接在她面前說了起來。
“你也不用如此看著我。我並不是什麼猴急的人。”
梁安剛說完眼前的姑娘突然笑了一聲,說自己不猴急,哪裡有這樣的?
不過剛剛笑了一聲,感覺到好像有點兒不對,隨即又說了起來。
“我本不是此地人員。”
“我聽出來了,你的口音和這裡根本不像,你是南方地區的方言。雖然你竭力的隱藏說著我們這邊的語言,可是那音調上的略微差距還是能夠聽出來的,再加上你的身高略微矮一點。應當是在天南道那一邊的吧?”
梁安分析的頭頭是道,眼前的姑娘立馬點著頭。
“是的,我的確是天南道那邊的。”
“哎呀還真是好巧呀,我不久之前剛從鎮南關回返。沒有想到在這裡又碰上天南道的人。”
梁安隨便的一句話說到眼前的姑娘不知道如何接話,而梁安也沒有讓她過多的擔憂什麼,更是在他眼前說了起來。
“我們不說這些題外話了,你說一說你是怎麼來到此地的了?還有你身上這個傷是怎麼回事?”
眼前的姑娘看著梁安一副看熱鬧的樣子,雖然很是難為情,不過還是說了起來。
“公子我……”
很快的姑娘就將她可憐的身世說了一番。
她只是一個普通農家的女子,只是因為父母生病了就為他的父母採集草藥。
在返回之時,她的父母就消失不見了,並不是離奇的消失,而是給她留下了書信,不想拖累於她。讓他找一個人安生的過日子,然後就去往家外面的河道當中放鬆放鬆。
然後這一放鬆就將自己的命都放掉了,隨波逐流,找不到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