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捏?
燕七知道李在仁已經意識到了危險,笑著提醒:“李大人在事怎麼了?您若有事,只管找範斌啊,範斌不是唯您馬首是瞻嗎?”
“哎呀,有了!”
燕七這一句話,可提醒了李在仁。
李在仁盯著範斌,眸光冷漠,殺氣四溢。
範斌從頭涼到腳,嚇得瑟瑟發抖:“李大人,您有……您有什麼吩咐?只管道來,小的一定竭力完成。那個……李大人,您別這麼看著我啊,我害怕,我慌……我慌得很……”
“你很慌?呵呵。”
李在仁盯著範斌許久,突然站上高臺,一拍驚堂木:“範斌狐假虎威,假冒本大人的威風,作奸犯科,收受賄賂,散播謠言,如此大罪,豈能姑息?來人,立刻將範斌綁了,送到刑部,請刑部羅大人邀大理寺、河郡太守陳大人,三堂會審,以正視聽。”
“啊?”
此言一出。
範斌嚇得雙腿發麻,呆若木雞。
許久。
他才緩過神來。
噗通。
跪倒在地。
“李大人,我冤枉啊,我認錯了,我知道錯了,懇求李大人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李大人,這點小事,何必……何必大動干戈,我可是您忠實的奴才啊,李大人,李大人……”
範斌衝上去抱緊了李在仁的大腿,哀嚎懇求。
他明白的很。
只要他被綁到刑部,配合大理寺、河郡府尹,三堂會審,基本上,他要把牢底坐穿。
因為,他貪汙了十幾年,犯案太多。
僅僅是索賄的案子,就有幾百起。
這還了得?
李在仁明白的很。
唯有把範斌給獻出去,交給三法司公開審理,那才能撇清與範斌的關係。
這就是做給陳有徳看的。
陳有徳見此一幕,當知範斌的行徑不是自己主使的。
除此之外,別無辦法。
所以,範斌除了坐牢,還有第二種選擇嗎?
李在仁俯視範斌,表情陰冷:“是你咎由自取,可怨不得本大人了。”
範斌道:“李大人,我年年孝敬您,對您可是不薄啊,我給您送過……”
啪!
李在仁見範斌要出言咬他,一個大巴掌乎在範斌臉上,打斷範斌的話,勃然大怒:“來人,立刻將範斌綁上,送到刑部,請羅大人會同三法司,即刻審問。”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