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兄道:“他非要德王去洪城。”
“豈有此理,燕七小兒,你是何其猖狂,當本王是呼來喝去的野狗,任你予取予求?”
德王臉色異常難看,衝著阮大兄發怒:“這點小事都辦不好,你讓本王格外失望啊。”
阮大兄急忙跪下:“是我無能,請主子責罰。”
德王心裡不好受。
自從見了燕七寫下‘德主’二字之後,德王心裡就像是長了草,坐臥不安,異常難受。
有期待,有浮躁,更有一種恐懼。
權力的野望,在不斷的萌芽,甚至於快要爆發。
更何況,這安南國主之位,本來就應該是他爹的。
德王很不甘。
燕七送來的兩個字,明顯是要和他合作,做局。
不過,德王深知,燕七不好對付,極難對付。
這種人,在大華混的風生水起,從小小家丁搖身一變,成為炙手可熱的戰王,這份能力,誰敢小看呢。
與燕七合作,就如同與虎謀皮。
不能不小心謹慎。
最為重要的是,一定要在氣勢上佔上風。
他要掌握主動權,燕七要服從於他。
這樣,才是有利於自己的合作方式。
但是,他要掌握主動權,那就絕對不能主動出擊,那樣燕七就會佔據主動。
所以,他請燕七來河郡,那樣他就立於不敗之地。
若是燕七敢來,那自己穩操勝券。
燕七配合自己還好,若是不配合自己,直接殺了他,也是除掉最強勁的對手,他的威望自然水漲船高。
不過,沒想到的是,燕七竟然不來。
那一切計劃,不就落空了嗎?
德王很惱火,望著跪在眼前的阮大兄:“你能力出眾,我交代給你的事情,你都處理的很好,為什麼遇上燕七,你就束手束腳,好像變成了一個木偶?讓你請燕七進河郡,就這麼難嗎?”
阮大兄終於有機會說話了:“王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而且,我還有更好的計劃。”
德王板著臉:“說。”
阮大兄道:“燕七不接受王爺的邀請,不肯來河郡,乃是因為苗疆打起來了。”
德王一臉懵圈:“誰和誰打起來?咱們也沒有開戰啊。”
阮大兄頗為興奮:“是迪卡和九王打起來了,他們內訌了。”
“內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