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故意問道:“這軍旗令是真是假啊。”
這還用問嗎?
自然是真的。
張無名哼了一聲,沒辦法問答。
燕七語氣不陰不陽,盯著張無名:“你不說話,應該是預設軍旗令為真嘍?下面,我就要問一句了:張剛明明是喝醉了酒,把軍旗令丟在了座椅下面,為什麼偏偏要誣陷王鐵錘呢?甚至於動用絕密武器
三連弩射殺行兇?”
“這個……”
張無名支支吾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滿臉紫紅。
燕七懟得張無名無言以對,又看向張剛:“現在,我有理由懷疑,你是故意把軍旗令藏在椅子下面,然後,以軍旗令丟失為由,故意找茬,誣陷王鐵錘,趁機對我們打擊報復。甚至於,不惜殺人,弄出血案。你這般狂妄,現如今,真相大白,你有何話說。”
張剛都傻掉了。
燕七一連串的扣帽子和逼問,直接懟得張剛啞口無言。
張無名、張剛,兩人大眼瞪小眼,成了啞巴。
燕七鎖定勝局:“範府尹,軍旗令失而復得,真相大白。一切,都是張剛的陰謀詭計,王鐵錘是被誣陷的,請範府尹主持公道,還王鐵錘一個清白。”
範通向張無名要人:“無名先生,軍旗令已經找到,王鐵錘的罪名徹底洗清,請你立刻放人。”
張無名急了:“我……我放了範通,那張剛呢?張剛放不放?”
範通義正言辭:“剛才,張剛的罪名是蓄意殺人,現在,軍旗令找到,張剛的罪名又多了一項栽贓陷害,罪名加重,需要帶回衙門,嚴加審問。”
“什麼?嚴加審問?”
張無名火冒三丈。
心裡,這個後悔啊。
蓄意殺人?
栽贓陷害?
這兩個罪名疊加在一起,那該有多嚴重?
張剛被抓起來,還能放出來嗎?
再過半個月,防務總兵的競聘就開始了。
張剛若是出不來,如何參加競聘?
縱然防務總兵是內定的,但張剛在監獄裡,斷然不行。
本來,他是計劃用王鐵錘和張剛做交換。
現在,王鐵錘的罪名已經洗清。
再這麼扣住不放,沒有任何理由。